聽到易忠海這樣問自己,賈張氏心裡滿是鄙視,“真是個廢物,這點事都整不明白。”
“傻柱,你個小畜生,那錢是我兒子拿命換來的,要給我養老和給棒梗娶媳婦,你少惦記。”賈張氏罵道。
聽到傻柱兩字,何雨柱瞬間兩眼充血,瘋魔般地衝到了賈張氏面前,上去就是兩個大逼斗子給到了賈張氏。
“賈婆子,你再敢叫我傻柱我殺你全家,全家。”傻柱惡狠狠地看著懵逼的賈張氏吼道。
本來賈張氏還想撒潑呢!可是看到何雨柱那紅紅的眼睛,一下子她又軟了下去,她本就是個欺軟怕硬的東西,“何……雨……住,你,你敢打我?”半天賈張氏驚恐地憋出了這句。
“今天這是最後一次,敢有下次,我摔死你家棒梗!”何雨柱瞪了一眼賈張氏說道,然後轉頭對著老太太說道,“奶奶走,回去,吃飯,誰愛捐捐去。”
……
看到何雨柱再次發瘋,院裡人誰都沒敢招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離開。
而全院大會到這裡也開不下去了,雞賊的賈張氏捂著紅腫的臉飛快地跑過去搶過了閻阜貴手裡的捐款,然後跑回家裡去了。
“哎!散了吧!今天是我沒調查清楚,我給大家道個歉!”
說了這麼一句以後,易忠海落寞地回家去了。
款沒捐還看了場戲,院裡人也一個個笑著回家去了。
易家,易忠海回家後就不停地嘀咕,“不應該啊!不應該啊!柱子不是喜歡淮茹的嗎?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當家的,我早說了柱子變了,你今天那麼逼柱子,我看以後咱們兩家的關係也差不多要結束了。”一大媽說道。
“我有逼他嗎?”易忠海問道。
“還沒有,你不會氣傻了吧!你罵他冷血,罵他鐵石心腸,還說他必須捐十塊。”一大媽提醒道。
“有嗎?”易忠海問道。
“有,我聽的真著呢!”
“哎,氣糊塗了,這幾天心裡事多,我糊塗了,這可咋辦?要不我去找柱子道個歉?”易忠海說道。
“這個,他會理你嗎?再說你可是一大爺,這樣是不是……”
“嗨,啥事都沒有養老的事大,你去看看柱子回家沒,沒有的話一直等著,看到柱子回家再來告訴我。”易忠海安排道。
……
不一會兒,何雨柱回家後,剛想收拾一下睡覺呢,門口就響起了易忠海的叫門聲,“柱子,我是你一大爺,找你有點事情。”
無奈,何雨柱只能開啟了門,門一開,易忠海立馬不好意思的說道,“柱子,對不起,剛才我也是腦子沒轉過彎來,我給你道個歉,希望你不要計較。”
“好了,我接受了,還有其他的事情嗎?”何雨柱說道。
這一世,一看到易忠海這副濃眉大眼滿臉正相的易忠海,何雨柱心裡就直犯惡心。
“柱子,我想和你聊聊,有空嗎?要不咱爺倆今天喝點兒?”易忠海小心翼翼地問道。
上一世可沒有這一齣戲碼,何雨柱也很想看看這個偽君子要幹嘛,或者又有什麼陰人得屁要放,於是他說道,“行,不過我可沒酒和菜。”
“呵呵,這個好辦,我家裡還有點油炸花生,酒也有,還是二鍋頭呢!我這就去拿。”說完,易忠海笑呵呵地回去拿酒了。
沒有關門,何雨柱坐在桌子邊等了起來,就在他和易忠海說話的時候,斜對面賈家,兩雙眼睛正悄悄地盯著他們。
不一會兒,何雨柱家,兩人關門喝起了酒來。
酒桌上,何雨柱吃一口花生喝一口酒,就這麼假意地應付著易忠海,等待著他出招。
果然,聊了一會兒閒篇,易忠海把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