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很快小當難纏而死,閻解放神經了的訊息就傳到了許大茂耳朵裡。
知道訊息的第一時間,許大茂就找到了何雨柱,\"老何,聽說了嗎?閻家的媳婦死了。\"
\"那個?你前情人還是那個老姑娘?\"何雨柱問道,\"不對啊,今兒個我還見著秦京茹在門口整理垃圾呢!你說的難道是賈家的老姑娘?\"
\"嘿嘿,就是,一屍兩命,難產死了,你說是不是報應,哈哈哈,賈家現在真的絕戶了,就是還漏了一個小憐。\"許大茂笑道。
\"呵呵,還真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死的好,死的妙,賈家的人,活著除了禍害人就沒其他什麼用,老許,今兒個咱老兄弟兩個好好喝一杯,慶祝一下禽獸歸天。\"何雨柱開心道。
\"正有此意,今兒個你也別做了,叫你們酒樓送一份過來就好了,現在味道差不多了。\"許大茂說道。
\"沒問題,就這樣。\"
\"呵呵,還有一個好訊息,因為兒子沒了,閻解放好像變成神經病了,現在也不去撿垃圾,整天都叫著兒子兒子的,還有什麼天煞孤星之類的,前兒個我還在門口見著他發神經呢!\"許大茂補充道。
\"這……又他媽是個好訊息,今兒個真的是不喝個十瓶八瓶茅臺都對不起你帶來對的好訊息。\"何雨柱笑道。
\"就知道你會這樣,哈哈哈,我也很開心……\"
……
很快時間來來到了九六年的冬天,這天,天氣冷的邪乎,北風夾雜著大雪呼呼呼地直灌著衚衕,過往的行人一個個包的嚴嚴實實的,就這都難以抵抗刺骨的寒風。
這天中午,何雨柱和一大家子,還有許大茂一家,正在家裡打著邊爐,享受著兒孫繞膝的天倫之樂。
另一邊,郊區笆籬子裡,一個帽子哥對著監室叫道,\"748出列。\"
\"到……\"一個老弱不堪的聲音答道。
\"748今天是你刑滿釋放的日子,恭喜你又可以呼吸外面的新鮮空氣了,出去以後,一定要吸收教訓,前事不忘後事之師,出去之後,爭取做個好人,我可不想再在這裡見到你。\"帽子哥說道。
聽到自己能出去了,秦淮茹激動的老淚縱橫,現在她就想出去,想去見見他的孩子們,這樣她死也安心了。
\"我……會的,我會好好做人的 。\"秦淮茹佝僂著腰說道。
\"好,知道就好,跟我去拿你的東西,你的戶口我們會發回你原來的街道派出所,到時候你去報到一下就好了,記住,以後好好做人。\"帽子哥說道。
\"好的,管教。\"
於是,很快,秦淮茹就領到了自己的私人物品,不過也沒什麼,無非就是當初進去的時候,身上的幾塊錢和一點兒不值錢的首飾而已。
\"咔嚓!\"隨著一聲開門的響聲,秦淮茹心裡激動壞了,踏出這個門口,她就又是個自由人了 ,她可以回家享自己女兒的福了。
想著,秦淮茹揹著自己的一袋子鋪蓋和衣服走出了大門。
\"去吧,按照慣例,再見就別說了,我可不想在這裡見到你。\"帽子哥說道。
\"好的,教官!我也不想再回到這裡。\"秦淮茹說道。
於是,很快秦淮茹就顫顫巍巍地來到了馬路上,十年了,外面的變化太大了,變得她都有點兒不認識這個世界了。
因為她已經是六十多的人了,走路肯定是走不回去的,好在她口袋裡還有幾個錢,於是她找路人打聽了一下以後,然後坐上了公交車。
下午六點,秦淮茹終於回到了久違的四合院,看到熟悉的大門,秦淮茹的老淚滴滴答答地流了下來,她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