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何雨柱和許大茂回來也聽說了這個訊息。
這不剛陪老婆孩子吃完飯,許大茂就拿著一瓶小酒來到了何雨柱家。
"何副廠長,今晚喝點兒,還有小菜麼?"許大茂進來笑眯眯地說道。
"呵呵,許廠長,能把那個副字去掉嗎?不好聽,你看我叫你都叫許廠長的。"何雨柱開玩笑道。
"嘿嘿,這樣就區分開了不是?不然兩個廠長不好區分,"許大茂笑道,"聽說了嗎?易忠海和屎茹搬到一起過日子了,你說這兩人這麼大膽的嗎?"
"人肯定領證了,不然不會那樣。"何雨柱笑道。
"也是,不過屎茹雖然屎了點,可是也便宜易忠海這個老不死的了。"
說著,許大茂自覺地去櫃子裡拿出了一盤花生米坐下倒起了酒來。
"便宜?"何雨柱嗤笑道,"你什麼時候見過誰佔過賈家的便宜?易忠海也不行,這是地獄的開始,你看著吧,易忠海這是狗急了跳進狼窩了。"
"怎麼說?"許大茂笑眯眯地把酒給何雨柱滿上後說道。
"不用怎麼說,你等著看就是,這易忠海多少應該還有那麼點兒存款,還有房子,等到這些東西都被賈家掏乾的時候,那就是他慘死的時候。"何雨柱笑道,本來他還想用點兒手段拉郎配呢,沒想到人家自己配了。
"呵呵,這就是你錯了,易忠海才不傻,不到最後一刻不可能把自己的底交給屎茹的。"許大茂自通道。
"那就等著看吧,女人的威力你又不是沒感受過,你在鄉下勾搭小寡婦的時候是不是出了一塊又一塊,臨走的時候又一塊。"何雨柱笑道。
"屁!"許大茂紅著臉說道,"我沒和小寡婦有過來往,都說多少次了。"
"這個何雨柱,怎麼感覺他也找過小寡婦一樣?"許大茂腹誹道。
"哈哈哈,行,沒有,沒有行了吧!瞧你那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何雨柱笑道。
"不和你說這個了,來,喝酒,何副廠長。"許大茂轉移話題道。
另一邊,易家,新的一家四口都是面帶笑容地坐在一起,桌子上放著三個肉菜,還有幾個白麵饅頭,小當正拿著一瓶酒給易忠海倒酒。
"易叔,媽,我們一起喝一個,慶祝我們這個新組成的家庭,來。"小當說道。
"呵呵,好!"易忠海笑道,"淮茹,來吧,希望我們以後越過越好。"
"嗯!"秦淮茹扭捏道。
喝完以後,易忠海笑意盈盈地給小憐夾了一筷子紅燒肉說道,"來,閨女,吃。"
"謝謝易叔!"小憐低聲說道。
"小憐,你叫什麼呢?叫爸,你以後可是易家的人了,你看易叔對你多好,那塊肉可是最大的了。"小當嗔怒道。
"奧,謝謝爸爸。"小憐低聲說道。
聽到小憐這聲爸,易忠海開心壞了,多少年了,自己等聲爸爸多少年了,今天終於等到了,雖然不是親生的,可是這聲爸爸真的叫他如墮雲端,於是他立馬笑著回應道,"誒,好閨女,真是個好閨女,你放心,爸爸以後一定會對你好的。"
"易叔,你太偏心了吧?要不我以後也叫你爸吧?"小當說道。
"好,好,呵呵,我有兩個女兒了。"易忠海笑道。
"爸!"小當叫道。
"誒!”易忠海笑著答應道,然後也是夾菜給了小當。
"吃吧,吃吧,今天是個好日子。"易忠海滿面紅光地說道。
就這樣,不一會兒,桌子上的菜就吃完了。
"爸,媽,今天這頓是我這麼久以來吃的最飽最好的了,這還得感謝爸。"小當說道。
"你這孩子,嘴真是甜。"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