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李哥,現在沒人,我叫聲李哥沒錯吧!嘿嘿。”何雨柱笑道。
“去吧去吧!以後有事儘管來找我。”李懷德笑道。
“好嘞!”
說完,何雨柱笑呵呵地離開了包間。
果不其然,下午,楊廠長就被李懷德的手下給帶到廠裡的主席臺上批鬥了一下午。
就這樣,時間很快過了一個月,這一個月裡,四九城四處都是亂哄哄的一片,不過四合院裡,倒是安安靜靜。
這天,閻家的小兒子回到家裡後講起了他們學校的事情,說好多老師都是被他們鬥了個半死,尤其是那些校領導,更是首當其衝。
聽到兒子的描述以後,閻阜貴也是驚的一身冷汗,於是他連忙問道,“解曠,你們校領導都和資本家有關係?”
“那倒不是,就是平時嚴厲的那些老師,同學們非常討厭,所以找各種各樣的由頭批鬥他們。”閻解曠說道。
“你們可真敢弄,哎!現在外面都叫我們臭老九,沒想到我等讀書人也有這一天,真是舉步維艱啊!”閻阜貴感嘆道。
“不止是老師,我們學校那些家裡之前是資本家的同學,也被勒令和父母劃清界限,叫他們積極舉報自己父母呢!”閻解曠說道。
“哎,這事鬧的,這不是亂來嗎?我現在想想都後怕,還好沒把我們年級組那個冉老師介紹給你哥,不然,現在我們都得跟著吃瓜落。”閻阜貴心有餘悸地說道。
“爸,我倒是想呢,要是你介紹給我,我也是有媳婦的人了,我們廠也天天鬥,每次我都是積極參加,沒準過幾天我也是他們中的一員了。”閻解成說道。
“我也聽院裡軋鋼廠的人說了,說他們廠長都被批鬥了呢,現在都罰去掃廁所了,和秦寡婦搭班呢!”楊瑞華也插話道。
“軋鋼廠廠長也是資本家?”閻解成疑惑道,“不會吧?怎麼可能?我們廠的廠長可是真正的根正苗紅的老革命了,還革委會主任呢!”
“這個我聽院裡軋鋼廠的工人說了,雖然他們廠長不是資本家,可是和軋鋼廠以前的資本家婁半城有勾結,而且現在婁家跑了,所以他們廠長是被牽連的。”楊瑞華說道,這些都是她閒時聊天打聽來的。
“等等,你剛說什麼?婁半城?”閻阜貴突然靈機一動,似是想到了什麼。
“對啊,你不會沒聽過吧?”楊瑞華說道。
“聽過,也知道,我是想說婁半城,婁曉娥,還跑了,你們仔細想想!想想這裡面的事情!”閻阜貴說道。
就在剛剛一剎那,他聽到婁姓和跑了兩個字,腦子裡一下子就聯想了起來。
“老閻,你想說什麼?”楊瑞華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說道,“你是說,婁曉娥和婁半是一家子?怎麼可能?就傻柱?有那能耐?”
“哎呀,先不說傻柱能不能耐的事情,你想,都姓婁,而且婁曉娥也在這關口消失了,天下有這麼巧的事情嗎?”閻阜貴聯想道。
“你這說的還真是,是有點兒巧。”楊瑞華震驚道。
“還有,你想想每次何雨柱和婁曉娥回來,哪次不是大包小包的,帶一大堆我們沒見過的東西?這還不能說明什麼嗎?”閻阜貴繼續分析道。
“對,一定是這樣,我就說嘛,一個破廚子,哪裡那麼大的能耐?以前吃的和我們一樣,自從結婚後天天吃好的,還當了主任,肯定是他資本家搞的鬼。”閻解成興奮道,“爸,你說,我們可不可以利用這個,好好收拾一頓傻柱,叫他牛逼,叫他目中無人,叫他敗壞我閻家名聲。”
“這個……”閻阜貴舉棋不定道,“其實我還真有這個意思,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證據?”
“爸,這事找什麼證據,直接去揭發不就好了,揭發了自然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