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莉走的時候,懾於老太太的柺杖,閻解成也沒敢啦。
看著二人走後,閻解成氣的看向了剛過來的閻阜貴,“爸,你看看,人於莉結婚了都。”
“不是,怎麼回事?我還沒弄懂呢?嫁誰了?”閻阜貴問道,“老劉,剛才你聽清楚了嗎?小於嫁誰了?”
這時候,劉海中已經反應了過來,這個小於是何雨柱徒弟馬華的媳婦。
於是他笑著說道,“我說老閻啊!別惦記了,人家說了,嫁人了,嫁的是柱子的徒弟馬華,我們廠食堂的廚子,明白了嗎?”
“原來這樣啊!我說呢,怎麼來給老太太送飯呢!”有人說道。
“散了吧,回家吃飯。”劉海中說道。
“嫁給何雨柱的徒弟馬華了?”閻阜貴思考道,“不對,這裡面有問題,老劉你等等,這傻柱有問題,一定是他搞的鬼。”
反應過來的閻阜貴連忙拉住了劉海中。
“不是,我說老閻啊,你也是個老師,怎麼又叫人柱子傻柱了,我可告訴你,被他聽到再打你,你可不要怪我沒提醒你。”
“好,好,何雨柱,何雨柱行了吧!”閻阜貴急道,“老劉,你剛才也聽見了,這個小於本來是我家解成的相親物件,我說呢,本來相的好好的,都可以定下來了,這突然就不同意了,現在居然嫁給何雨柱的徒弟了,你說這裡面沒問題,我都不信!”
“你什麼意思?”劉海中駐足道,“你的意思是柱子搶了你家解成的物件?”
“可不是嘛!”
“老閻,我說你也是個教書的,這捉賊拿贓,捉姦捉雙的道理你不會不懂吧?”劉海中鄙視道,“證據呢?”
“不是,老劉,這不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嗎?”閻阜貴急道。
“呵呵,我還門板上的秦瓊呢!”劉海中鄙視道,“證據,要證據,還有,人家沒看上你們家就不許嫁人了嗎?沒這樣的道理,趕緊回去,別胡攪蠻纏。”
其實劉海中也明白了過來,這應該是何雨柱故意的,誰叫閻家和他有仇呢!不過在一個能在未來幫他搭上領導的人和一個臭教書的算計鬼之間,他很自覺地就選了前者。
“老劉,你這一大爺可不公平,你這是偏幫何雨柱,我不服。”閻阜貴叫道。
“不服你去找易忠海回來幫你,要不你去街道辦找王主任也行,還我偏幫柱子,就你家解成今天耍流氓這事,我要是報派出所你看他會不會進去待幾天。”劉海中說道。
“老劉,你,你……”閻阜貴氣道。
“回去吧,我還回家吃飯呢,懶得管你們這些破事。”
說完,劉海中揹著雙手悠哉悠哉地回家去了。
“嗨,”閻阜貴氣的跺了一下腳,“這都什麼事啊?傻柱,我和你沒完。”
罵了一句以後,閻阜貴氣的直接回家去了。
緊接著,閻解成,楊瑞華也跟著進了屋。
一進屋閻解成就怒道,“爸,你的意思是傻柱搞得鬼,破壞了我和莉莉的姻緣?”
“還莉莉,叫什麼莉莉,人家嫁人了,沒聽到嗎?嫁的人是傻柱的徒弟,天下有這麼巧的事情嗎?明擺著就是傻柱搞的鬼。”閻阜貴氣道。
“真的啊?”閻解成問道。
“還煮的呢,傻子都看得出來。”閻阜貴沒好氣地說道。
“對,傻子都看得出來,我看就是傻柱搞得鬼,這個沒爹沒媽的傻玩意兒,平時鬧鬧也就好了,居然破壞我閻家的親事,老閻,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必須得叫他負責,還有我估摸著外面那些閒言碎語沒準都是傻柱傳的。”楊瑞華氣道。
“對,爸,叫他賠我媳婦,要和莉莉一樣漂亮的。”閻解成氣道。
“賠?我們拿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