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易忠海的這句話,何雨柱心裡興奮極了,他等的就是這句話。
當即,何雨柱拍案而起,“易忠海,你踏馬說什麼呢?我一黃花大小夥你居然叫我找一個帶三孩子的寡婦,你吃屎了嗎?我何雨柱是惦記鄰居寡婦的那種人嗎?你給我滾,滾!我何雨柱不想和你這種人為伍。”何雨柱突然大叫道,那聲音大到整個院裡的人都能聽的到。
不待易忠海反應,何雨柱提起懵逼的易忠海就扔了出去,然後指著易忠海就罵道,“易忠海,你個不要臉的玩意兒,你徒弟才死幾天啊!你踏馬就想讓他媳婦嫁人,我告訴你,我何雨柱堂堂正正的男子漢,不會娶一個寡婦,你踏馬就是個老不要臉的,枉我以前還那麼尊敬你,視你為長輩,你給我滾!”
就在易忠海懵逼的時候,賈家的門砰的一下就開啟了。
只見一個肥球迅速地跑到了易忠海面前,對著易忠海的臉就抓了起來。
邊抓邊罵道,“易忠海你這個老絕戶,你好惡毒的心啊!我抓死你這個老絕戶,我打死你這個老畜生。”
說著,賈張氏又給了易忠海兩個嘴巴。
“老嫂子你幹什麼?你起開!我怎麼了?就上來打我。”反應過來的易忠海一把就把賈張氏推倒在了地上,然後看著何雨柱先入為主地說道,“柱子,你幹什麼?你要幹什麼?你還有沒有點尊敬長輩的樣子。”
聽到易忠海這樣說,何雨柱就知道易忠海想混淆視聽,把話題往他不尊重長輩上引。
這時候,院裡也陸陸續續地也有人圍了過來,尤其是劉海中,聽到聲音就知道何雨柱和易忠海起矛盾了,隱隱他還聽到和賈家有關,於是他第一個跑了出來。
出來後,他就看到何雨柱指著易忠海罵道,“易忠海,你少給我胡咧咧,我有不尊敬你嗎?你有個讓人尊敬的樣子嗎?你簡直就是為老不尊,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你說你,叫我娶一寡婦,這寡婦還是你徒弟媳婦,你怎麼不把你賈家兄弟的媳婦娶了呢?”
“何雨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大晚上的怎麼打起來了?”劉海中掖了掖衣服問道。
“二大爺,你給評評理,這不剛才易忠海來我家找我喝酒嘛,喝就喝吧,可是喝到一半這個老畜生就開始胡咧咧了……”
“何雨柱,你給我住口!”易忠海急道,眼看著何雨柱就要說出真相,他可不就急了嘛!
“老易,你不要說話,你是當事人,叫何雨柱說,最起碼也得叫大家知道發生了什麼吧!”劉海中陰惻惻地說道。
對他來說這個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既可以耍官威,又可以打壓易忠海,尤其是何雨柱這個易忠海的頭號狗腿子也參與的打壓。
“老劉,你……”易忠海氣的指著劉海中說道,幾乎是瞬間,他就明白了劉海中的心思。
“我什麼我,何雨柱你繼續說怎麼回事?我怎麼聽著老易要把他徒弟媳婦撮合給你呢?是嗎?”劉海中故意說道。
“你個不要臉的老絕戶,你對得起我兒子嗎?哎呀,老天爺啊!不得了啦,易忠海這個老絕戶欺負人啦!大家評評理啊!老賈啊!你快點來吧,易忠海這個老絕戶欺負我啦!東旭啊!你也來吧,你看看你才走了多久啊!你師父就要拐你的媳婦啦!……”賈張氏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叫道。
“賈家嫂子,你先安靜,我們聽何雨柱說說,等把事情弄清楚了我一定給你個交代。”劉海中義正言辭地說道。
“對,二大爺,你可是院裡領導,你可一定要為我們孤兒寡母做主啊!”賈張氏叫道。
“媽,你起來,一大爺不是那個意思,我們回家,回家說!”秦淮茹走過來拉著賈張氏說道。
他可不想易忠海被批,易忠海所做的正是她想的,雖然她還不願意嫁給傻柱,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