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老張帶著幾個人在後院裝修了起來,老太太也搬到了何雨柱的屋裡住了下來,而何雨柱則是暫時住到了何雨水屋裡。
開始的時候院裡人還沒多大反應,直到最後老張帶人在院子裡引水入戶的時候,有人急了,畢竟水是公用的,不過他們也沒有當場說什麼,畢竟老太太有事沒事的盯著,他們可不敢招惹這個老太太。
於是眾人紛紛找上人三個大爺問怎麼回事?話裡話外都是不滿。
這天下班以後,閻阜貴攔住了剛進門的易忠海說道,“老易,你看老太太這是在做什麼?今天好多人找我呢!居然把水引到家裡去?這水可是公用的,合適嗎?還有我家瑞華也找那些工人打聽了,老太太說要弄個廁所在屋裡,這……”
“也有人找我了,我去問問吧!問清楚了再說。”易忠海說道。
“我估計這是傻柱搞得鬼,老太太能想到這些?”閻阜貴不失時機地拱火道。
“這個,問清楚再說,我現在去問問,問清楚了再說。”說著易忠海直接進了中院來到了何雨柱家,這時候何雨柱正和老太太一起吃飯呢!
“老太太,柱子,在吃飯呢?”易忠海走進來後笑呵呵地問道。
“嗯,小易下班了啊?有事嗎?”老太太笑著說道,她知道何雨柱現在不待見易忠海,所以率先問起了易忠海。
看到自己進來,何雨柱都不搭理,易忠海心裡全是火氣,不過他也沒辦法,只能壓下怒火繼續問道,“老太太,你這幾天是在拾掇屋子嗎?”
“對啊!我乖孫子孝順,給我拾掇拾掇住著也舒服不是?怎麼有問題?”老太太笑眯眯地問道。
“呵呵,還是柱子懂得心疼你,問題倒是沒有,就是我看這架勢你是要引水到家裡,還要弄一廁所,這不水是公用的嘛!院裡人都在打聽,所以我過來問問,嘿他們解釋一下。”易忠海說道,話裡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聽到易忠海這樣問,何雨柱知道該是自己回答的時候了,於是他放下筷子說道,“一大爺,這引水到家裡和院裡人可沒關係,我不會佔別人便宜,我在街道辦申請了獨立的水錶,等弄好後會裝上去,所以你叫大家放心,他們吃不了虧。”
聽到何雨柱的解釋,易忠海也明白了過來,這就是何雨柱的主意,於是他問道,“那個廁所在院裡會有味道吧!這個鄰居們都有意見,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兒不合適?”
“一大爺,這廁所是沖水的,不會有味道,廠裡有些領導家裡都有,不信你可以去打聽一下。”
其實他早就想到了這些禽獸會來找麻煩,所以早在動工之前他就想好了說辭。
“這樣嗎?那倒是沒問題了,我就是替大家問問,呵呵,柱子,你家也要拾掇家裡嗎?”易忠海裝作隨意地問道。
“是要拾掇,這不我想著要結婚嘛,拾掇一下也好結婚不是?”何雨柱回答道。
聽到何雨柱這樣說,易忠海還真有點急了,“看來這傻柱是真急了,怎麼辦?”一時間,易忠海心亂如麻,腦袋裡飛快地思考了起來。
“柱子,你這是有物件了?”易忠海忐忑地問道。
“沒有,這不收拾好了好叫別人介紹嗎?媒婆我都找過好幾個了。”何雨柱忽悠道。
聽到何雨柱的回答,易忠海稍微放心了一點,於是他笑著說道,“是啊,是該結婚了,找時間我也給你踅摸一下,我叫你一大媽也給你打聽一下,看看哪家有待嫁的姑娘。”
“那倒是不用,一大爺你還有事嗎?沒事回去吧!一大媽估計做好飯等著你了。”何雨柱冷冷地說道。
看易忠海的臉色他就知道,這個偽君子又在算計什麼了,不過他可不怕,現在他和婁曉娥的事情,院裡人可是一點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