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再把白績勾過去就難了。
果然,白績趁他打掃屋子的功夫,爭分奪秒寫出倒數
管他呢,咱們忙。
齊項這一句似乎在抱怨又似乎在調侃,手一揮,他把手機抹下桌,咚得掉在地上,白績所有的話都被堵在那熱烈而纏綿的吻裡。
一吻過後,白績被動地抱住齊項的脖子,半個身體的重量都交予把齊項,大腦混沌地無法再去分心想其他。
校服外套鬆散的垂落在地,校褲半褪,掛在一隻腳踝上,他一條腿無力的垂著,一條腿踩在椅子上。
嗯白績皺眉,你他媽
自己都不怎麼碰的玩意被齊項握在掌中,敏感的脈搏感受那指尖下滑,如同晨練時老人手中的木核桃,被人隨意掌控。
髒話還未脫口,就被喉嚨中發出一聲短促的嗚咽替代。
白績腳趾蜷縮,一口咬住自己的小臂,靡豔的紅痕佈滿手臂,墨色的太陽如被鳳凰染了涅槃的火,在白淨的天空起伏。
他體一陣緊繃,對面的牆上似乎綻放開閃閃的如星的煙花,連最後一絲力氣都被抽空了。
嗚
白績的嘆息勾連著水霧氣的嚶嚀,齊項抽出兩張紙擦擦手,把他兩條腿撈起來,一米八幾的人被像個小孩子一樣抱到床上。
齊項笑道:還哭上了?這個獎勵還行吧?
已經爽得感受眼淚,等齊項那隻還沾著自己味道的手指抹去他眼角不住往下淌的眼淚時,白績才後知後覺自己的窘況。
他確實以前不太注重這些,也特別剋制。一點葷腥真是讓初嘗者食髓知味,白績現在還不太會自我控制,總是輕而易舉被人勾了去。
一般。
白績嘴硬,沒有翻身的力氣又覺得大男子漢哭唧唧的丟人,他用力眨眨眼,企圖流乾最後兩滴眼淚毀屍滅跡。
很像擠眉弄眼,罕見的傻。
齊項親暱的地親吻他的眼角,把衣服脫了,我一會給你洗,出這麼一身汗,還得洗次澡。
齊項起身,把被拖了一路的校服校褲從地上撿起來,一隻不乖的腳擋在自己小腹前,似乎感受到什麼,往下挪了分毫。
績直勾勾望向他,要我幫忙嗎?
剛撿起的衣服被再一次被人毫不留情地扔到地上,還被人不小心踩了一腳。
齊項嘴角漾起笑容,還算有良心。
這是一個不眠夜。
有人半夜想想不對勁,琢磨他哥怎麼睡這麼早;有人半夜不服氣,躲在陽臺本著求知的心尋找學習資料;有人屁顛顛給物件洗內褲,邊洗邊哼歌。
他們都有美好的未來。
按道理,齊項跟白績並不打算對季北升遮掩,但也沒打算直接說,因為
周安怎麼最近心不在焉的?
齊項隨口一問,季北升從習題中抬頭,非常隨意的答道:他失戀了,他喜歡七班的那個女生昨天給陳競遞小紙條,還是讓周安給送的!太慘了!
季北升說完,在周安怨懟的視線裡幡然醒悟,慌忙捂住嘴巴企圖堵住聲音在空氣中的傳播,以達到收回剛才那句話的目的。
艹,我真不是故意說的!
季北升真的是個很容易走漏風聲的人!
但是他們發現季北升真的一點都沒有察覺兩個人的異樣。
不僅誇讚他們學習氛圍好,自己也要找個合適的互助物件,還在考前,白績和齊項手拉手的時候突然竄出來,吼道:帶我一個,我也拉拉手,沾沾學神的仙氣,白哥也拉拉我!
齊項白績對視:他是不是傻子?
白績:不知道啊,恐怕是的。
白績考完心裡有底,這次能進步不少,說不定能進前五十。
齊項在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