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夜計程車兵不禁走上來,「大將軍,末將喊火頭軍起來給你燒點水吧。」
楚修遠:「我不洗澡,我洗衣裳。」
那士兵驚訝,「衣裳?怎麼您親自洗?」
楚修遠心說,我老婆的衣裳,我不親自洗誰親自洗。
「我的盔甲,不放心旁人。」楚修遠拿出來讓他看一眼就放下。
燈火太暗,士兵沒看清楚,但借著月光看到盆裡確實是一件盔甲,也沒懷疑,提醒一下楚修遠,夜深露重早點歇息,就繼續巡邏。
翌日清晨,林寒醒來就想套上盔甲,卻發現身邊只有一藍色長袍,頓時有個不好的預感。
匆匆洗漱一番,跑出行軍帳,果然,那用樹杈做的三角架上掛著一見嶄新大的盔甲,仔細看去,正是她一個月前收到的那件。
林寒深吸一口氣,再吸一口氣,抓到一士兵,大將軍呢?」
「侯爺您醒了?大將軍在火頭軍那邊。聽說您想吃點熱乎的,正讓火頭軍給您做羊肉和羊雜湯呢。」
林寒只有羊腿,還是追匈奴的時候撿的,「哪來的羊雜?」
「大將軍麾下的將士發現了匈奴百姓,從匈奴百姓那兒弄來的。」
林寒忙問:「何時?我怎麼不知道。」
「三更天他們才回來,那時候小侯爺都歇下了。」
林寒沖他揮揮手,「我知道了。」等他走遠,大步朝冒煙的地方跑。
還沒到跟前林寒就聞到鮮嫩的羊肉味兒,不禁說,「鍋裡燉的是不是小羊羔?」
「侯爺醒了?是的,這種羊腥味輕,什麼都不用放,清水煮就可以吃。末將給你撈幾塊?」燒火計程車兵問。
林寒:「大將軍呢?」
「難為你還記得我。」
帶有濃濃調侃的聲音從林寒身後傳來。
林寒轉過頭,就看到身著甲冑的楚修遠轉過身來。
不怪她沒看見,剛才楚修遠背對著她,盯著火頭軍剝羊皮呢。
林寒:「鍋裡的還沒吃,怎麼還剝?」
「不好帶回去。」楚修遠實話實說,「比我預料的早五六天,咱們的糧食足夠吃到雁門關,沒必要再把這些羊帶上。」
林寒愣了愣,反應過來忙問,「回去?」
「匈奴左賢王被你炸死,右賢王還沒選出來,在這邊活動的匈奴百姓又讓我們找到,不回去留在這兒做什麼?」楚修遠反問,「陪你打魚抓兔子玩個盡興?」
林寒聞言頓時知道楚修遠已經知道她是如何發現匈奴的蹤跡,不禁摸摸鼻子,「袁浩還沒到。」
「我已派一小隊人馬迎他。」楚修遠道,「就在你打呼的時候。」
林寒:「我睡覺從不打呼。」
楚修遠笑著問,「你還還知道自己睡著後的事?不愧是小侯爺,真厲害,在下佩服。」
林寒瞪他一眼,小聲說:「回去小侯爺才收拾你呢。」
然而,她卻不知真正的小侯爺想來找他。
林寒剛走那幾天,三個孩子精神萎靡。慢慢習慣了,好了,家書到了。
大寶寶要給林寒回信,楚沐攔著,實話跟幾個弟弟說,他們的娘此時應該已出關,收不到他們的信。
大寶寶說,他就寄到雁門關。
楚沐覺得沒必要,因為到了雁門關,林寒快馬加鞭,頂多五天就回來了,還看什麼信啊。於是勸大寶寶別寄了。
大寶寶答應過他娘親,要聽他堂兄的話。大寶寶不想讓他娘親擔憂,也不想看到他娘親失望,便聽楚沐一次。
然而,當天晚上,哥仨睡覺前,大寶寶問他大兄和二哥,他們的沐哥討厭吃什麼。
翌日清晨,飯菜全是楚沐討厭,或者不是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