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魔域,至少還有清潔術,可在這裡,卻是阿瑜給她洗的。
有這麼害.羞嗎?可是之前不是都吃過了?
謝瑜語出驚人,臉上的表情卻根本不像是在說這般話,那黑白分明的眼眸,的確擋住了太多邪氣。
宮冬菱忽然知曉了為何自己從前做任務時,根本沒發現謝瑜早就黑化了,原來根源在這裡。
支支吾吾半天,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索性就將頭埋在懷中的靠枕之上,宮冬菱覺得自己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沒臉見謝瑜了。
沒有了術法,謝瑜本以為自己會不習慣適應一段時間。
但這樣看來,真的成為一個凡人,倒也不是什麼壞事,謝瑜一邊將洗乾淨的床單掛上晾衣服的架子,邊想著。
很多事情她都是一次做,卻像是一點點偷偷融入師姐的生活一般,她要師姐的生活中有她的痕.跡和氣.息。
等宮冬菱再次醒過來時,都已經快晚上了,一點夕陽從落地窗撲進來,她這才發現自己自閉都能給睡著。
更丟人的是,還被謝瑜發現了,她身上那條小毯子,明顯是謝瑜怕她感冒給披上的。
明明阿瑜才剛到家裡啊!怎麼也該是自己照顧她才對。
宮冬菱懊惱地敲敲腦袋,覺得自己自從被阿瑜勾.引以後,腦子就渾渾噩噩不太清醒了。
或許是被欺.負狠了,就像只想癱著使喚謝瑜討債。
她一抬頭,卻對上了一旁托腮看著自己的謝瑜,整個人一怔,也不知道阿瑜這樣看了多久。
是不是不習慣這個世界?若不是我,你現在已經是自由的天道了。
宮冬菱一起身,自然地坐在了謝瑜的懷中,雙臂攬過她的脖頸,面容之上卻是歉意。
謝瑜卻伸手觸到宮冬菱漸漸要變成小圓臉的臉頰肉,捏捏,讓她愧疚的臉上揚起一個笑容:
我只是很喜歡盯著師姐罷了,怎麼也看不夠,若是你不願意,以後我就偷偷摸摸看。
宮冬菱被逗笑了,嗔怪道:什麼嘛!人家都不願意了,怎麼還要看?
阿瑜都跟著師姐背井離鄉了,連看一眼都不準的,太過分了。
謝瑜的話語雖也是佯裝生氣的模樣,但面上卻還是寵溺的微笑,在陽光的鋪襯下,那層光暈模糊了她身上的清冷和神輝,變成了了宮冬菱看的見摸的著戀人的存在。
那我偏偏不準,怎麼辦?
坐在謝瑜身上的宮冬菱現在簡直耀武揚威為非作歹,覺得現在是自己壓.阿瑜,便也不慫了,將謝瑜按在沙發的靠背上,整個人也從斜坐變成了跨.坐。
那就只能讓師姐看不見了。
說著,一隻涼絲絲的手覆上了宮冬菱的眼睛,瞬間她的眼前便是剩下了一片黑暗,而在一片黑暗中,謝瑜的指尖觸.到她露在睡裙之外沾.染.粉色的膝蓋,順.勢.而上。
雖然動作是那麼回事,但這冰涼的手明顯不是情.動的模樣,只是嚇嚇師姐罷了。
不、不要了,下午才剛宮冬菱一聲驚呼,心裡一百個後悔。
下一秒就感覺到謝瑜將她因為坐姿無意間撩.起的睡裙往下扯扯,蓋住面板與痕.跡。
下次再這樣,可就要被我懲罰了。
一邊這樣說著,一邊又不準宮冬菱起身,看著師姐只能欲哭無淚如坐針氈。
從修仙界歸來,最重要的是就是吃飯,畢竟她們再也不是那個辟穀的修仙者了。
本來打算給謝瑜做飯,但想起自己的廚藝,宮冬菱果斷訂了個餐廳,自己平常吃慣了也就算了,畢竟不能人家來凡界第一餐,就經受這樣的折磨吧。
餐廳訂的是宮冬菱很熟悉的一家,基本每次和同事聚餐,大家都會選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