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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她剛好有份禮物要同時送給宮冬菱和許若真二人,所以,在場幾人之中,謝瑜終於將目光停留在了魔尊之上。
次次背叛邪神的僕人,毀掉也是很正常的事對嗎?她忽然道,像是在跟許若真和魔尊講,卻是清晰地落在了宮冬菱的耳畔。
下秒,宮冬菱就感覺到感知被切斷了,什麼畫面也看見了。
她這才肯定,謝瑜此話是跟自己所說,眼神微微滯,透露點猶豫的神情。
只見謝瑜張開手掌,上面赫然是魔尊方才殘留在空氣之中的那絲魔氣,隨著她將那魔氣燃起,魔尊也整個人猛地跪在地上,蜷縮成青筋暴起,渾身扭曲的模樣。
雖然是對魔尊施展這殘忍的懲罰,謝瑜的目光卻看向許若真,帶來點莫測。
在這樣的懲罰之下,魔尊最擅長的川劇變臉甚至根本使不出來了,就此慘叫著,渾身的面板血肉點點碳化成灰,最後變成細塵飄落。
這這種死法比之前在樓頂上偷聽的那個弟子還痛苦,他能意識清醒地感知著自己在點點化成灰燼。
許若真看著此景,下子屏住了呼吸,不願吸入點魔尊的骨灰。
可他又迅速意識到,現在該擔心的是自己的安危問題才是!剛準備驅動那從陸從霜處偷出來的菱鏡,就發現瞬間渾身都動不了了,最為可怕的是,就連思維意識都凝固了。
下秒謝瑜就從他手中抽出了那塊菱鏡,知道這是師姐的東西,在客棧時她曾見過。
拿了菱鏡,她也不管許若真還擱那宕機呢,閃身進了地下室。
宮冬菱只覺得後面股風吹來,帶來點熟悉的冷香,她回頭,就撞上了謝瑜的眸子。
阿瑜你你這就弄完回來了?宮冬菱突然有些欲言又止地問道。
許若真在外面,我要帶你去個地方。謝瑜對宮冬菱道,說著順手取過件自己的黑袍,幫其裹在了她的薄紗裙之外,幾乎將全身都遮嚴實了。
阿瑜,我的腳如何穿鞋襪?宮冬菱聽到能夠出門,實在驚喜,但瞬間又犯難地盯著腳踝上的鎖鏈。
只是她的話音剛落,就被謝瑜公主抱起來了,謝瑜凝視著師姐面上片刻的驚慌,輕聲笑道:那就別穿了。
宮冬菱雙手攬著謝瑜的後頸,又紅了臉:我又不是沒腿走不了路,怎麼到哪都要你抱啊背的都怪你這鎖鏈!
師姐別想了,鎖鏈不可能拆。謝瑜下就發現了宮冬菱的本意,聲音沉了沉,顯出幾分不可動搖的堅定起來。
宮冬菱果然撇嘴,滿臉寫著沒勁:那我從此以後去哪都要你抱著去,反正全是你的錯,我非得點點討回來才行!
求之不得。謝瑜滿眼皆是笑意。
我們要去何處?宮冬菱知道許若真也會在場,臉上的表情就變得有些古怪起來,想起了之前那寒針事。
她的眸子閃過絲光:當然是徹底摧毀許若真的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 到了集體發飯盒的時候了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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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宮冬菱在這幾天第一次呼吸外面的新鮮空氣,就連被謝瑜抱住的微微緊張都因此放鬆了些。
但歡喜雀躍的心情卻並沒有持續多久,只因她在外面看到了許久未見的許若真。
上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