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痕!
畢竟捆仙繩在此之前可是幾乎沒有破解的辦法。
只要往那捆仙繩中注入靈力之人修為比被捆之人高,那受害者幾乎沒法逃脫,任何掙扎切斷的動作都會使捆仙繩更加收緊。
宮冬菱大喜過望,剛想一鼓作氣繼續沿著這個小口將其徹底割斷。
但此時,在黑暗之中因為眼睛看不見而變得格外敏銳起來的感知卻是一動,她敏銳地發現有人正朝著此處過來。
她迅速將冰晶刃收在之前的側面暗口袋之中,將手背在背後,以遮住捆仙繩上的那個小裂口,頭歪在地上就裝睡起來。
來人自然是許若真和陸從霜二人,隨著他們的進入,亮光才就此透了進來,打在宮冬菱輕閉著的眼上。
她極力剋制住眼皮顫動的衝動,仍是不動聲色地躺著。
心中也格外忐忑,聽這聲響似乎還不止一個人,不知道來了誰,也不清楚他們會對自己做什麼。
陸從霜看著還在昏迷中的宮冬菱一聲冷笑,就這麼一點傷還能昏迷這麼久?
這是隔這麼久許若真第一次見到宮冬菱,看著自己曾經真正愛護寵過的徒弟,此時不省人事地躺在地上,渾身狼狽,手腳都被捆仙繩覆著,心裡也是五味雜陳。
他曾經想過再見謝瑜和宮冬菱時要對她們十倍百倍的懲罰,可根本沒想過是如今這種情形。
許若真心情複雜地問陸從霜:你把我徒弟怎麼了,怎會淪落到如此慘狀?
就是在抓人的時候小小教訓了一下而已,怎麼?我們狼心狗肺的道法真人心疼了?陸從霜嘲諷道,目光又淺淺落在了宮冬菱的身上。
而宮冬菱聽到這段對話,渾身一緊,她沒想到陸從霜將自己捆來,竟還有許若真的手筆。
但轉念一想,他們倒真是一種人,披著偽善的面容,心底裡卻都是見不得人的勾當。
只是不知道許若真會不會將自己帶走,宮冬菱認真地思考了一番,最終得出結論,不管是許若真還是陸從霜,都不是人能待的地方。
她正想著,就突然感覺到一個人的靠近,瞬間集中精神繃緊身體。
這人是許若真,他走近些,也看見了宮冬菱手腕上腫脹之處,和那明顯不正常的手,便伸手去撥弄了一番,一邊道:
你這個瘋女人,真下得去手,我徒弟的手腕就這樣扳斷了,也不給人家處一下傷口,就給捆的嚴嚴實實。
宮冬菱怕他看見了捆仙繩那個小裂口,渾身的汗毛都炸起來了,儘量將手緊貼背,只是被撥弄也堅決不翻轉過來。
好在他說完此話就站起來了,什麼也沒發現。
陸從霜也懶得他,一攤開手就朝許若真要那丹藥,那是世間絕無僅有的培嬰丹。
此丹藥能夠控制人的行為,被丹藥協會命令禁止煉製,一併銷燬了所有藥方,僅存的那一份在協會藏經閣中封存,不允許任何人觀閱偷學。
許若真之所以會知道此丹藥的藥方,卻是因為,他孃親的祖上是從前專門研究煉製禁藥的丹修家族,那培嬰丹正是出品自他們家族。
他們雖然表面上已經交出銷燬了所有藥方,但實際上卻口口相傳給後代。
許若真雖然沒有煉丹的天賦,但已是家族僅剩的幾位後代之一了,不僅得到了那些禁藥藥方,而且修仙界鮮少有人知道他真正的家室並不是傳言中的那般清白。
陸從霜也是在和他聯手第一次合作困住慕容月時,才知曉的此事。
卻從未真正見過那丹藥,從此之後就一直想將那藥方弄到手。
可許若真又不是好糊弄的傻白甜,兩人便是一直僵持著,費盡心機對付對方。
而此次交易的條件自然也是那培嬰丹。
許若真從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