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邪魂之力就是為了剋制神力而被造物主創造出來的,對凡人修仙者們更多的不是屬性本源上的灼傷純淨,是其中的威力,只是修為高深、魔氣強勁罷了。
而且她們兩人早在之前便有親密之舉了,那時她情動之時,不由自主流露出那些力量甚至還傷了師姐,卻是讓師姐和那邪魂力互相熟悉了起來,邪魂力不會再傷她。
後來師姐之所以仍會被結界灼傷手指,是因為那結界從創造伊始便是對所有靠近觸上的生物有敵意,若是單純的邪魂力倒是不會如此。
先將系統的魂體從宮冬菱的識海避風灣中分離出來,再毀滅,便會將傷害的風險降低,不會有意外。
雖然大婚只是一個計劃和陷阱,但畢竟是自己和師姐的婚事,謝瑜不可能含糊,便是一邊準備著對付系統的事,一邊像是真的成親一般,小到一個繡花的蓋頭都要一遍遍地去思索著該如何最適合。
系統10從前常年住在宮冬菱的識海之中,當然是最熟悉她的人,甚至它還在穿書現代部執行過任務,對宮冬菱的世界極為了解。
所以當謝瑜猜測著師姐會不會繡嫁衣時,10堅定地告訴她完全不會。
謝瑜沒再說什麼,卻是自己偷偷開始繡了起來。
嗯,她繡也是一樣的。
等左護法離開了,她在案上一揮,那紅方巾又是重現了出來,上面纏繞著昨晚才繡了一點的金絲線,若是進度一直那麼慢,怕是一直到大婚結束了也到不了宮冬菱的手上。
想到這裡,她便又坐了下來,耐著性子捏著細針,按照自己畫的設計圖紙,一點點將那真絲線刺了進去。
系統10看著謝瑜的手法,欲言又止,還是害怕她身上那股邪氣,閉上了嘴,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祈禱著蓋頭沒事。
宮冬菱雖然被要求和謝瑜成親,但自從她一改拒絕態度應允下來後,那謝瑜對她的管制卻是驟然一鬆,連人生自由都不限制了,她可以隨意去魔界遛彎。
當然她也知道有自己身上那道鎖鏈,就是系統要轉移她都弄不遠,更別說自己跑掉,這自由也只是能在魔域中隨意晃晃的假自由罷了。
而更另她沒想到的是,雖然自己沒跟謝瑜提過慶典那日三人差點傷害她的那事,但從此以後,不僅那三人的其他兄弟和縱容他們的親屬都暴斃家中,就連在大街上都是人心惶惶,再也沒人敢當街行兇。
其實魔域因為很多魔修皆是走火入魔而來的特殊性,都不是什麼善茬,所以民風一直便是這般野蠻。
而謝瑜的一番強硬手段之下,魔修們紛紛從良,一下子簡直比那正派之人還正派起來,倒是魔域的一樁奇事。
宮冬菱去了一次以後,覺得魔域人也不是自己想的那般可怕,大家都和和氣氣的,恨不得一步三哈腰,敗類也是極少數,原來是自己錯怪了魔修們。
為了方便出門,宮冬菱的寢宮也改變了,不再是鏡宮之下的地下室了,而是鏡宮的一個無人住過的偏殿之中。
她經過謝瑜住的那個神秘的主殿,耐不住好奇想進去看看,卻發現門被上了禁制,根本推不開,便只能作罷,但直覺告訴她,主殿之中有秘密。
自從宮冬菱和謝瑜當主偏殿鄰居以後,謝瑜倒是再沒來找過她,不知道是因為忙還是故意要晾她幾日。
不過不管是何原因,她都求之不得,畢竟自己現在也是有著掐死系統這一任務的人,自然是獨處的時間越多越好。
關於20害怕的東西,宮冬菱現在也僅僅知道那邪魂一種罷了,這便是一個後手了,實在不行也有這個辦法,但她還是尋找更多的機會。
【你每天都在我面前想怎麼弄死我,這合適嗎?】系統諷刺道。
即使知道了又怎麼樣?等我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