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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嗎?除了那些擁有魅魔血脈能力的魔族以外,還有誰會在慶典之上戴這魅魔面具,簡直是在搔首弄姿,故意引起我們的注意!
若是宮冬菱能聽到這話,也會突然發覺有些不對,方才侍女長給自己詳細說了面具的來歷和特殊之處,卻獨獨沒有告訴她面具的名字,只因它便是傳說中的魅魔面具,幾乎沒有人會佩戴。
若是宮冬菱提前知道了這名字,也許便會隱隱發現其中的奇怪之處
你們悠著些,聽說今日準魔尊要宣佈的新尊後也會來這酒樓之中觀賞慶典,方才那女人前後擁著那麼多侍從,來頭可不小,不要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旁邊一個還算清醒的人提醒他們道。
瞬間就被懟了回去:你懂什麼,尊後可都要戴那華貴莊重的鬼後面具,怎會跟現在一樣,戴著那魅魔面具呢?要說起侍從多被前後擁著,可那些出來賣身賣藝的青樓花魁們不也是裝清高,帶著不少人嗎?
隨著他們說著這侮辱人的話,宮冬菱也終於到了樓頂的雅間中,自上而下看著此時的整個魔域的盛況,發現到處都是燈火和人潮,在高樓俯瞰也看不見每個人穿著的衣服和麵具,於是便是跟人間的凡人無異。
到處流露出來的人間煙火氣息,似乎沖淡了宮冬菱心中被冒犯的煩躁之意,豁然開朗起來。
即使在上輩子,她也不曾參加過這樣盛大的慶典,只在書中和影視作品中看到過,終於身臨其境,宮冬菱簡直想閉上眼,就此沉浸其中。
大人在此處等待邪神便是,她很快便會過來。
侍女們人也帶到了,沒再停留在雅間之中,對宮冬菱並排著行了個禮,便是就此離去了。
等她們出了門,便是迅速開啟了方才不敢在宮冬菱面前肆意交談的話匣子。
鬼後面具真的不見了?怎麼會這般!你們有人告訴邪神了嗎?之前跟宮冬菱還算親密的小侍女率先問道,眼中盡是驚恐之色。
不是她膽小,若是邪神知曉了此事,不僅僅是管面具的人,就連今日所有負責給宮冬菱施妝更衣的人皆會因此付出沉重代價,很可能便是因此喪命。
她們也不知道為何會出現這般變故。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坐著打了個盹,一醒來面前那面具便是被調換成了那魅魔面具了,連什麼時候丟的也不知曉那個最開始帶著一臉惶懼彙報此事的侍女用哭腔道,能不能不要告訴邪神,告訴的話我們就都會死
她怕極了,若是追究下來,最大的責任便在自己身上,於是她便是強調眾人皆會因此受罰,來獲得他人的支援。
只是侍女實在是沒想過,竟也有人過來偷這面具。
即使這是無妄之災,眾人還是因為被拖下水而尤其憤怒,語氣一下子就不好聽起來:你說的什麼話,什麼叫做我們都會死,若不是你打盹弄丟了那東西,我們會被你連累嗎?!
眼看著矛盾一觸即發,侍女長打斷她們道:好了,此事已經發生,的確是如她所說的那般,若是被知曉我們一個也活不下來,我們要團結一致,所以自然是不能告訴邪神的。
畢竟邪神並不是真正的魔域中人,應該不知曉面具的風俗和含義,只要宮冬菱沒有出去,她也不會發現端倪,方才在路上也沒發生什麼風波,我們不用驚慌,當務之急是如何快些將那面具找回來。
第一時間過去看過了,我這裡所有和麵具的聯絡都被切斷了,定是有人故意從中作梗,所以難說那人會不會再次潛入頂樓的雅間中將宮冬菱帶走。
所以我們分成兩部分,一部分就在這門口手中,感知放到最大,密切注視著房間內外的動靜;另一部分人跟著我去找尋面具蹤跡,只要是人為的,就不可能不留下任何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