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上慕容月的靈魂雖被困住了,但卻能感知到身邊的種種,久而久之,便成了厲魂。
謝瑜自從覺醒為邪神以後,便是更能感知到這些邪物的存在。
她只去了一次不周山,都不用特意尋找,就感知到了這快溢位來的邪氣。
這許若真明顯不知道自己這邪術已經造成了這般後果,還以為自己的復活計劃能成功。
只有謝瑜清楚,上輩子他復活那慕容月後喚醒的當然是厲魂,醒過來的一瞬間就差點將他掐死了,還好他的修為還算出眾,才能撿回一條命。
宮冬菱看著這冰棺中的女子,雖然她是這具身體的孃親,但自己是穿越來的,自然不會對其有任何感觸,只是遙遙看著,心中冒出點悲憫同情出來。
這麼多人渣喜歡那慕容月,反而讓她死後都不得安寧,就連她的女兒也因此被毀了一生。
師姐,那是慕容月,你的生母。謝瑜對宮冬菱道,說道最後卻是一頓。
則是因為她也清楚宮冬菱是奪舍的,慕容月根本不是她的孃親,宮冬菱不會對她有多少感情。
宮冬菱聽到此話反而收回了視線,隨意應了聲:認不出來了,從我記事起就不記得她的模樣。
謝瑜心中有底了,知道處理此事上不用再顧忌師姐會因此不適。
你想用宮冬菱祭祀,復活這慕容月?
謝瑜面容之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一開口就傳出來些極強的壓迫感。
許若真見識過謝瑜的手段,連連否認:我怎麼會呢?你們都是我的徒弟,怎會對你們下手?我將慕容月的屍首放在此處只是為了留個念想罷了。
是嗎?看來你對著慕容月也沒有幾分真感情吧。
既然如此,看在我們師徒一場,也是你將我引入這仙途的份上,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若你親自將慕容月的屍首燒了,我便不會再要你的命,你不願燒,死的就是你。
謝瑜抬眼看向許若真,眼底有幾分深意流轉。
不是喜歡慕容月嗎?面對自己的命和可能復活的慕容月,會如何選呢,可千萬別讓我失望。
怎,怎麼可能?我根本下不了手啊!許若真喊得格外大聲,掩飾自己的慌張,彷彿要以此證明自己對慕容月情比金堅一般。
但是他面上的越來越濃的懼色卻暴露了他的心虛。
許若真再怎麼證明自己的心意都改不掉他始終如一的本性,那便是自私,他最後一定會親手燒掉慕容月的屍體。
豆大的汗珠從許若真額頭滑落,他很清楚,謝瑜弄死他比碾死一隻螞蟻都要輕鬆。
謝瑜顯然說一不二,不給他任何退路。
若若我將她燒了,你保證真的不再殺我?猶豫半天,他唯唯諾諾地開口,彷彿剛才情比金堅之人不是自己一般,變臉比翻書都快。
謝瑜一挑眉:那是自然,我要弄死你不是易於反掌嗎,若是真要殺你早就動手了,怎會浪費時間和你做這般交易呢?
許若真一想也的確如此,咬咬牙,剛想用術法變出點火來,卻發現自己早就不能使用靈力了,又是心中一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