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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冬菱被許若真禁足了幾周,雖然也不會經常看見他令人嘔的偽君子面貌,但也是閒的發慌,還不能煉丹,只能心癢難耐地翻來覆去看煉丹那本書,希望自己多讀幾遍,也能像謝瑜一般將東西記入腦子裡。
外界的訊息她是分毫都不知曉,只能耐著性子等遊歷的那天,好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鮮空氣。
等到了出發那日,驚喜的是,她看見了好久未見的尋寶鼠,尋寶鼠似乎也被關久了,一到外面就興奮異常,上躥下跳。
它一下認出了宮冬菱,蹭蹭蹭地就跳到了她身上,窩在肩膀處,吱吱吱地叫著。
尋寶鼠也是從南斗仙君那處借來的,許若真打算過去時將鼠兒還給人著。
宮冬菱還是那般厭惡許若真,但又不敢表現太明顯,只能慢吞吞御劍,和前面許若真的劍遠遠隔開,直接眼不見心不煩。
雖然她與謝瑜已經有段時日未見了,但好在系統沒傳來任何黑化警報,至少證明她沒遭遇什麼意外。
系統,你能不能幫我評估一下許若真什麼時候才能把我放了?我這樣被禁足,還怎麼拯救我們女主啊!宮冬菱心中鬱悶,垮著張臉問系統。
【根據原著人設評估,至少還要被留在身邊至少兩個月,他才能逐漸放心,若是你做了什麼不符合人設的行為,估計會被許若真採取更嚴格的手段控制。】系統實話實說。
兩個月?!你想我死就直說。宮冬菱翻了翻白眼,而且她還將璇璣草送給了謝瑜,這事許若真還不知道,若是知道的,禁閉室肯定就要安排上了。
橫豎也是個死,還不如跑了,至少不用受這氣!
想到這裡,宮冬菱在心中細細盤算起來跑路的方法。
她才不稀罕呆在什麼不周山呢,整個門派沒幾個正常人,不如帶著謝瑜一起遠離這個泥沼。
反正她會煉丹,謝瑜會除妖,總能養活自己的吧,等謝瑜成長的獨當一面了,她光榮退休,此生再跟這些腦殘反派們再無瓜葛!
逃走
夜色籠罩的集市中,牧塵林跟從前的裘言一般,屈辱地跪在那黑市的暗房之中,接受著面前黑袍男子的審訊。
你不是說過萬無一失的嗎,不周山的線人為何會暴露?男子聲音沉穩,聽不出喜怒變化,就連大致歲數都難以判斷。
牧塵林差點咬碎一嘴牙,他雖厭惡裘言,但從未想過裘言有一天竟會暴露自己魔族的身份,因此事引起的還有各大門派對弟子的篩查,對魔界在靈界的部署的影響實在太大。
魔尊聽說了此事,竟親自來黑市中找牧塵林問責。
陛下當初的封印和蠱蟲都是重重實驗的,十幾年下來,除了裘言根本沒人出過意外。他試圖為自己辯解,但明顯是徒勞,自己手下的人出事了,承擔責任的人必定是自己。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裘言暴露以後沒有將魔界其他人供出來,他們不周山也沒得到任何情報。
不過這可不是因為裘言有多衷心,而是因為魔界在部署線人時自然是用了某種手段,讓他們無法說出真相的,在脫口而出的一瞬間就會斃命。
魔尊那隱在黑袍之下的手臂微微舉起,只見手臂上纏繞著一條通體純銀的細長小蛇,小蛇慢悠悠地繞下來,落在地上。
這是毒靈靈巖蛇,雖然沒有巨蟒駭人,它釋放的毒素在短短几分鐘內就能使一個元嬰期的修士在痛苦中死去。
它的毒有解藥,但同樣也產自毒靈靈巖蛇本體,在毒藥中什麼最可怕?解藥只有下毒的人有,這就是為何擅長使毒之人都喜歡養此蛇。
毒靈靈巖蛇在手上時慢悠悠,在地上的行動速度卻如鬼魅一般迅速,一個眨眼的功夫就攀上了牧塵林的脖子上,用自己的蛇信細細舔舐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