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而是含著一汪水,一點殷紅緩緩在那水中逐漸暈開。
任由師姐回應自己的挑撥,明明在做著煽風點火的事,卻還要故作矜持地隔著手指,即使那火早已蔓延而來,愈演愈烈。
謝瑜面上不動聲色,環住對方的手卻是驀然一收緊。
兩人似乎都在試探,也都在撩撥。
宮冬菱輕易地就能透過那雙眼睛看出謝瑜所想,只見濃黑的眸間流轉點異色,似是心有靈犀,在謝瑜唇瓣微動的瞬間就將手收了回來,就偏偏不讓謝瑜咬上她的指尖。
她看著謝瑜忽然就笑了,鼻子發出點輕哼,傳入了面前離得極近的謝瑜耳中。
就連小虎牙也在這表情的變化之中顯露出來。
這是她使壞的前兆,謝瑜的心一跳,卻什麼也沒做,靜靜等著她接下來的動作。
宮冬菱輕聲說道:
還有讓他們知曉阿瑜是我的娘子的意思呢。
語氣雖然淡淡,甚至有些不經意。
但說這話時她的眼睛格外澄澈,肆無忌憚盯著謝瑜的模樣明顯是別有深意,透露出來的認真之色又簡直足以讓謝瑜再次陷入沉淪之中。
兩人都在玩火,賭對方會比自己更先潰敗。
看著謝瑜的眼睛,宮冬菱知曉,她要贏了。
比溫熱的感覺更先抵達唇上的是一痛,謝瑜吻上去的動作極具侵略性,像是在報復,又像是情緒的宣洩口,將彷徨恐懼之意裹挾在這一吻上。
的確,只有兩人貼的足夠近、讓對方的氣息充盈在自己的周圍時,才能足夠安心,真正感覺對方正在自己身旁。
宮冬菱覺得謝瑜已經不算是吻了,而在一寸寸啃著,要將她頑強抵抗的唇撬開,一點點繼續滲入。
太不乖了,謝瑜眸色一暗,但她有的是辦法讓師姐軟下來。
環在師姐腰際的手微動,記憶裡無數次重演的那般,皆是謝瑜從前摸索出來的。
宮冬菱渾身一震,既是條件反射又是半推半就的一鬆懈,輕易便讓謝瑜得逞。
這也讓她清楚的意識到,之前的都不過是久別重逢的溫存罷了。
記憶中那些綺麗目眩的瞬間,再次在腦海中炸開。
一個纏綿的吻結束時,宮冬菱已經軟癱靠在了謝瑜的懷中,唇上沒破皮,卻充血腫著,格外殷紅嘟嘟,委屈惹人憐惜,但又想接著狠狠欺負下去,讓她的眼尾耳尖更多的地方也染上這般色彩。
謝瑜怎會放過師姐呢,特別是懷中人這種任人擺佈的狀態之下。
這裡他、他們可以看見
感覺到肌膚相貼的觸感,宮冬菱艱難地說出這句話,只見面前是一覽無餘的陽臺落地窗,外面正對著a市最繁華的市中心。
雖然樓層足夠高,對面也沒什麼正對著的電梯房,但只是看著下面來來往往的人群車流,緊張和羞意就在心中蔓延。
宮冬菱提醒謝瑜,自己也後知後覺,兩人方才投入的那一吻是不是也已經被人看見了,又是臉一紅,收斂了無數會露出破綻的表情。
原來師姐正是因此才比平常更容易動情啊,就比如現在,一邊說著,其實也在一邊期待?
對於師姐的口是心非,謝瑜習慣在她的反應之上找到正確答案,的確容易太多。
只是因為緊張。
還沒說完,宮冬菱的眉頭就一皺,臉上表情也出現了瞬間的失神。
罪魁禍首當然是終於獲得主動權的謝瑜,她只瞟了一眼外面,知曉根本沒人能看見,便是又將注意力收回來,放在懷中之人的身上。
輕易就能破開心底的那道防線,沿著熟悉軌跡,一路煽風點火下去。
既然他們能看見,那師姐還得收斂才行呀,若是像現在這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