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越來越模糊起來了?
神界又是怎樣的存在呢?
邪神便是來自於神界啊,大概就是跟修仙界也沒什麼不一樣吧。
謝瑜對自己的平易近人時常會讓其忘記謝瑜甚至是上古的邪神,在融合了邪魂之後,不僅繼承了那力量,甚至都有了那邪神萬年的記憶和氣息脾氣這些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
宮冬菱突然想起謝瑜那日設定的結界,似乎在防備著什麼東西,心中一緊,不知作為邪神的謝瑜在神界可有什麼仇敵。
她這樣私自在凡界難道不會受到其他神仙的制止和非議嗎?
邪神私自在凡界,難道不會引起什麼動亂嗎?
在宮冬菱的印象之中,神界從來都是高高在上,不會讓凡人所接觸到的,要不是古書中記錄了歷來飛昇的大能,那修仙成神之路甚至聽起來就像是誆騙人的東西。
藺老深深看了宮冬菱一眼,知道謝瑜什麼也沒跟她講過,便隨意解釋道:
這恐怕只有邪神自己知道了,不過早在之前,邪神就遊歷過三界,還就此創造了魔族,你不是魔域之人,可能不清楚這些歷史。
邪神雖然叫神,但傳言中說她其實是半神,是隻有與神媲美的能力,但是還沒渡劫飛昇,所以也沒有自己的尊位。
謝瑜從未提過天界的事,只是跟她一起在這凡界當個凡人,也沒說過要飛昇,恐怕是與天界有什麼淵源,天界的目標很可能是將謝瑜帶回去,但中央系統的目標卻是讓邪神就此泯滅,二者又有什麼關係呢
宮冬菱有一種可怕的直覺。
雖然她知曉即使是天界似的設定也只是虛幻的存在於書中的,但這一趟拜訪卻就是讓她感覺在真實與虛假的交織中,似乎兩個世界漸漸起了交集。
或許是問題太高深,宮冬菱總感覺自己已經漸漸觸到了答案,但卻又離答案極遠,便是將問題暫時放到了一邊去,專心問藺老怎麼對付系統。
這魂體可能跟你說的不太一樣,我被下了禁制,很多事情都不能說,最重要的卻是如何能將魂體從自己的身體中驅逐出去呢?
宮冬菱跟藺老說著,在禁制下,她若是跟別人這般沒頭沒尾一陣玄乎地講,只怕是個人都聽不懂。
但藺老明顯見多識廣,緩緩點了點頭。
他看向宮冬菱的眼神也是一變,只因他從前以為謝瑜的師姐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正派之人,修為也淺,現在看來,似乎也不是普通人。
想來也是,能被邪神愛上的,會是什麼普通之人嗎?
雖然宮冬菱並沒有多說,但是藺老可以肯定,她體內的魂體極為強大,甚至比自己見過的所有魂體都要強。
畢竟就連這個禁制,對於一個沒有靈力沒有載體的靈魂來說,也是極難做到的。
能不能將魂體引出來,有個關鍵的前提,你首先必須修為比那魂體高深,藺老說完,便是一頓,深深看向宮冬菱突然失望的表情,才將話說完,若是你比不上那魂體修為,找其他人幫忙引也是一樣的,我就幫過不少人引過。
那藺老能幫我看看嗎?宮冬菱果然又從失望中恢復了些許,請求地看向對方。
藺老也好奇這是什麼東西,便是點頭:你閉眼,我用感知探測一番。
說著便是將手放在她頭上,也閉眼起來,但就瞬間之後,藺老在有所防備之下仍是被那威脅警告之意弄得渾身一震,睜開眼睛後眼前仍是眩暈一片。
似乎是察覺到了藺老的動靜,宮冬菱也瞬間睜開眼睛,擔憂地看向藺老道:您沒事吧?
她也想起來了系統屬於這個世界不能探尋的東西,藺老再怎麼知曉其他世界的存在,終究是個書中角色,也不允許擁有覺醒的機會。
這正是藺老上回在看璇璣草夢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