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罷了,痛苦沒有造成,阿瑜也不會對自己做那些事。
但等她一抬頭時,謝瑜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向她伸出自己鎖著鏈子的那隻手腕。
宮冬菱這才發現謝瑜的鎖鏈之下的手腕卻流血了,鮮紅色的血液正順著白淨的手臂往下蜿蜒出一條紅線。
但那鎖鏈卻並沒有因此放鬆些,反而越箍越緊,甚至生出了些刺,想必這傷口便是如此來的。
師姐知道這是怎麼來的嗎?因為你害怕我、迫切地想要離開我,才會留下這傷口。但我不會怪師姐的,只要是師姐給我的東西,我全都好喜歡。
謝瑜說著,綻放了一個再燦爛不過的笑容,看著那鎖鏈的眼神也越發柔軟。
想離開又如何,只要師姐在心中念著自己,就讓她悸動地手指蜷縮。
若是自己再多對師姐做一些讓她害怕的事,她的生命中會不會全是自己呢?一切情緒都與自己有關,謝瑜邊想著,眸色更深了些。
宮冬菱也認出來了,她腕上箍住的和自己腳踝上是一條鎖鏈的兩頭。
但光看著這傷口,彷彿都能對這感同身受一般。
看著謝瑜十足病態的執念,宮冬菱怔怔看著謝瑜,想從她身上找出點從前那個乖巧小師妹的影子,還想問她為何會如此。
答案似乎已經很明顯了,但一貫擅長推理的宮冬菱就是不敢再繼續向下繼續探尋。
謝瑜卻笑了,她一點點地靠近宮冬菱的耳廓,氣息輕吐在了她耳朵的絨毛之上,聲音格外粘稠潮溼:師姐不會傻到現在還覺得我對你是姐妹之情吧?
下一瞬,宮冬菱就感覺到什麼溫熱的東西貼了上來。
謝瑜用舌尖一寸寸輕舐著師姐敏感的耳尖,發出一聲輕笑:師姐妹間可不會這般舔耳朵到拉絲哦,會被說是師門不幸的。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晚上三次元出了一點事,破防以後情緒稍微有點崩潰,結果沒能寫完今天的萬字,本來想要不要再寫到兩點發一萬字的,但是明天還要去打疫苗,就放棄了55555(而且我就是斷章魔鬼就喜歡斷在這種地方耶)
接下來就是暴君和她的小嬌妻的發病順毛以及沒羞沒躁的日常,等我把戳我xp的py都爽完以後,就差不多決戰完結了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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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包
謝瑜看著師姐的側臉。
即使她成了邪神,擁有至高無上人人崇尚的地位和力量,甚至還掌握著前世宮冬菱對她做了一切記憶,但還是沒辦法從這迷戀之中脫身。
上一世的謝瑜明明恨極了宮冬菱,她甚至一度成了自己的心魔,但重新面對那些記憶時,自己的心臟卻是一抽一抽的疼。
謝瑜剛融合了邪神的靈魂和記憶時,那些記憶接二連三地湧入她的腦海之中,但最讓她在意的卻是上一世的師姐和兩人的結局。
可一切都跟她所以為的不一樣,師姐像是個截然不同的人,她高傲善妒,一邊對著謝瑜做著殘忍的事,又一邊用自己的外貌和表演來博得別人的信任。
那個時候的宮冬菱在她心中簡直是心魔一樣的存在,是她在修仙界所遭受的所有苦痛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