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但為了近距離看著,不得不又驅動靈力支撐著自己往上。
這似乎是籠罩整個魔域的一層屏障,宮冬菱以前沒看過魔域的外部模樣,並不清楚以前可曾有。
宮冬菱用靈氣在手上凝結了一層保護,剛準備往那表面一觸,就聽到系統厲聲喝止:【不準碰!】
你讓我不碰我就不碰嗎?宮冬菱不屑冷哼,一點都沒停下動作。
【那是謝瑜邪神魂力,跟她萬年前在天庭時沒有分別,凡人觸到這都會被侵蝕,若是嚴重還會死去,我也是為了宿主好。】
可你不是連我死都不會在乎嗎?怎會這麼好心勸我?除非它對你的傷害比對我的大。
宮冬菱眯眼看著這網,實在想不明白謝瑜在此處隔絕開來是在防止什麼,謝瑜是邪神,修仙界早已沒有能制約她的人了,能對付她的人恐怕都已經飛昇神仙了。
難道是是她也發現了系統的存在?宮冬菱一皺眉,覺得不太可能,會不會是防止天界的人下來尋她?
追殺謝瑜的人這麼多嗎,不僅有中央系統還有天界?
見系統半天沒說話,宮冬菱不再等待,趁它不注意變直接將手指按在了上面。
幾乎是瞬間,她的手指迅速焦黑起來,與此同時,系統也發出了痛苦的尖叫聲,宮冬菱驗證完畢,將手馬上收了回去,塗了一層靈藥止住那焦黑的蔓延。
看來她猜的不錯,系統果然不能接受這邪魂之力,或許謝瑜也是除掉這系統的關鍵。
若不是這東西太過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她甚至可以靠其就此解決系統。
事情做完了,宮冬菱飛向地面。
她降落在那地上時,不得不用玄菱抵住地面,支撐自己的身體,才沒有因為疲憊和慣力向下撲去,卻還是單膝跪地。
一瞬間什麼感覺都湧了上來,有還未消退的玄菱熾熱、系統那溫暖的天賦之力的持續潤澤,還有瞬間脫力之後,連抬起都難的手臂,和一身痛感上來的傷痕。
她眼底的火苗卻沒有因為疲憊而熄滅,而是更加堅定有神起來。
一下子吞了三粒自己從前煉的外傷療愈丹和健元丹,她才感覺身體重新多了些力氣,傷口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癒合。
謝瑜現在在何處?宮冬菱直接了當地問道。
從20的話中,宮冬菱幾乎能肯定,謝瑜也被系統給坑了,而且明明有鎖鏈的存在,對方卻直到現在還沒有過來找她,說不定謝瑜為了救自己,還會被擾亂心緒,甚至被中央系統以自己的名義矇騙。
【謝瑜此時還在溫柔鄉之中,如何記得你?今日可是有人帶著和邪神配對的面具伴在她身側哦。】
系統本來設定的劇本是將花魁臉上的魅魔面具和宮冬菱這裡的鬼後面具進行調換,就連鎖鏈的指引也被它用許可權修改了,謝瑜在發現宮冬菱不見時,就會去找尋,結果找到花魁時已是在萬眾矚目之下,那花魁替身自然會被眾人認成新尊後。
謝瑜會發現端倪,但等她再去找尋宮冬菱卻已是來不及了,早已被惡人所糟蹋。
想想,一邊是花魁替代宮冬菱接受這繁花似錦的祝福,另一邊卻是在陰冷黑暗中被絕望折磨,卻等不來從前一直護著自己的謝瑜。
等她們知曉了對方發生了什麼,兩人怕是要陷入瘋狂崩潰的境地。
系統的許可權遠比宮冬菱想象中的多多了,司命星官遠在天庭,無法親手操控這一切,便將甚至能修改書中劇本細節的許可權交給了系統20。
讓它在兩人之間築起高牆,最後控制宮冬菱的身體,將那噬神釘徹底釘入謝瑜體內,就此泯滅邪神。
但系統的縝密計劃卻不想在宮冬菱這裡遭受重創,他們從將那個從小就行影單隻的病秧子召入這世間中後,就沒有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