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便就此趁著謝瑜那邊在混戰,便偷偷潛入那地下室之中。
但他們沒想到的是,不止正門,謝瑜給整個鏡宮的每個角落都下了禁制,既是為了防止有人進去帶走宮冬菱,也是防止師姐會輕易逃脫。
任何人進入鏡宮都逃不過她的感知,而也根本沒人能私自進那地下室之中。
魔尊在觸碰那機關的瞬間,那正常的牆面卻突然刺起道道劍刃,將兩人嚇得往後退出了十步開外,等遠遠地看過去,才發現,這道道劍刃皆是由魔氣凝成的。
謝瑜在設下禁制時,便規定若是外部有人要進來,則會被直接攻擊,而裡面的人想出去,則只是毫無反應。
宮冬菱在房間之中,忽聽到頭頂之上的左邊角落,有巨大的異響聲,便是以為是謝瑜和什麼人在外面打了起來。
她迅速起身便湊過去,卻是什麼也聽不到,突然想起來自己是個修仙者,便試著發散出自己的感知。
在到達牆體的時候,感知並沒有被阻擋,就這般直接探了出去,瞬間具體的景象便是出現在了她面前,卻發現那兩人是許若真和個不認識的男人。
那男人身著和謝瑜般的玄蟒袍,宮冬菱便猜測他也是魔族之人,很可能還是傳說中的魔尊。
只是,他們兩人在外面做什麼?這兩人又是為何要在塊兒行事呢?
宮冬菱繼續用感知偷看。
外面,許若真看著面前重歸平靜的牆面,心情卻是點都沒輕鬆些,焦躁道:你別看我,我現在修為全被封住,你若做不到的事我更是做不到。
魔尊翻了個白眼,不知道自己將這個廢物起帶來有何意義,但還是不願罷休,便是將自己的魔氣護在沒受傷的那隻手上,凝成了道保護膜,猛地向機關探去,想就這般咬牙將此痛苦承受下來,然後按下開關。
可誰知道,那牆面瞬間就將手吞噬了,大有接著往上接著吞噬的趨勢。
宮冬菱也是第次見識到這普普通通屋子的威力,想到這是謝瑜為了將她關在其中特意打造的,不禁臉色有點發白。
只有將另隻手也就此斬斷,魔尊才能脫離險境。
最終,他爆喝聲,魔氣就沿著手腕徹底切割,雖然他已經切斷了手臂處的感知,但還是痛的渾身痙攣。
在他切斷手的瞬間,那斷手就被吞噬侵蝕的無影無蹤了。
我我們還是走吧。許若真自從沒了靈力,也沒了傍身的底氣,看了這幅場景,再怎麼想見宮冬菱,想法都被下澆滅了。
可這時後面卻傳來個冷冽的聲音:想走?走的掉嗎?
謝瑜只比他們晚了片刻,雖然有禁制的存在,但卻根本放心不下師姐被外人虎視眈眈地覬覦。
她在瞬間也察覺到了空氣中的感知,便知曉是師姐在看著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