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這個節骨眼上打什麼電話啊?”陳玄很鬱悶,差一點他就能摘掉處男的帽子了,雖然那種事情他還不會,但努力摸索還是應該可以成功的。
但是現在,完全被一個電話給毀了!
不過陳玄也很疑惑,難道是洛江江家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應該啊,江嘯堂可是江東之地的大佬之一,明面上整個江東敢動他的人應該也只有武慕白了,可是武慕白目前還處於重傷之際,應該不可能對江家下手。
這時,江無雙已經換好衣服走了出來,她看著陳玄滿臉歉意的說道;“小犢子,我現在馬上要回家一趟,今晚恐怕……”
陳玄一臉鬱悶,不過他還是說道;“沒事,你先回去吧,對了,家裡那邊出了什麼事情嗎?”
“我爺爺受傷了!”江無雙沉著臉;“是武慕白乾的,殺了我江家近百人,不過爺爺暫時無礙,至於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得回到了洛江之後才知道。”
江嘯堂受傷了!
而且還是武慕白下的手!
陳玄心中一驚,難道武慕白這麼快就傷勢痊癒了?不過他對江嘯堂下手是什麼意思?
“我跟你一起去洛江看看吧。”陳玄站起來說道。
“不用,乖,你就在東陵等著我,有什麼事情我會給你打電話的,至於其他事情,往後來日方長!”說著,江無雙紅著臉在他的臉上吻了下,然後快速的離開了酒店房間。
瞧著這女人把自己孤零零的一個人扔在酒店,陳玄心頭更鬱悶了。
特別是他還感覺到某些地方還沒有熄火了!
這該咋整?
難道才剛剛鳴起戰鼓就要鳴金收兵?
陳玄一臉懊惱,早知道剛才他就應該快點了,瞎幾把磨/蹭什麼,白白浪費了摘掉處男帽子的大好機會。
不過江嘯堂受傷這件事情也讓他很疑惑,如果說武慕白已經痊癒,那麼他此舉絕對不簡單,不然以他的實力完全可以殺了江嘯堂。
想了想,陳玄準備明天親自打個電話問一問,他和江家的人私交甚好,而且現在還和江無雙確定了關係,如果武慕白真要找江家麻煩的話,他自然不能袖手旁觀。
而且,對於武慕白這個禍根,陳玄也想將其除掉。
在江無雙離開後,陳玄也準備離開酒店,佳人都走了,他自己一個人住在這裡自然沒什麼卵用,總不能真辛苦五姑娘吧?
不過就當陳玄走出電梯,來到酒店大堂準備離開之際,他的目光驚鴻一瞥,頓時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背影。
是姬旋月!
此刻她正被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攙扶著,很明顯是喝醉了,走路都東倒西歪的。
見此,陳玄微微皺眉,聽古若雲說姬旋月今晚不是要在學校的音樂會上面表演節目嗎?
怎麼在這裡?節目表演完了?
她身邊的老男人是誰?
難道這娘們被人包/養了?
不應該啊,這娘們看著不像是那種為了錢出賣/身體的女人。
如果不是被人包/養,孤男寡女的來到酒店,那麼就只剩下一種可能了!
想到這裡,陳玄正準備衝過去把兩人攔下來,不過姬旋月已經被那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攙扶著走進了電梯。
電梯門也被關上了。
見此,陳玄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如果不認識姬旋月他不想多管閒事,但是這女人他認識就不能坐視不管。
陳玄一直盯著電梯最終會停止在哪一個樓層,足足半分鐘後電梯停在了二十二層。
剛才的電梯裡面就只有姬旋月和那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中間也沒有停止過,這說明兩人去的地方就是二十二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