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昔靠在偌大的浴缸上,一點也沒有愧疚感的享受著青年的按摩服務,甚至小姑娘還很不客氣的一直奴役,嬌裡嬌氣的說道,「我後背也有點疼。」
堂堂萬人之上,軍區之首的上將被她這麼奴役,但是他又不能拒絕,荀祺心裡肯定覺得很恥辱吧。
江昔美滋滋的想。
然而寂靜的浴室裡傳來男人低沉的語氣,聲音裡還帶著幾分愉悅,彷彿甘之如飴,「好。」
江昔:「……」
江昔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都不生氣嗎?
既然他這麼喜歡她奴役他,那她就更不客氣了。
與此同時,一陣睏意從江昔身體深處襲來,江昔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外面已經天黑了。
她被安置在床上,身上穿著的是嶄新的一款男士白t恤,不用說也知道身上這款白體恤是誰的。
但是周圍一片漆黑,偌大的臥室都顯得有些空蕩。
公寓裡只有江昔一個人,荀祺不知道去哪裡了。
就在這時,淅淅瀝瀝的雨下了起來,雨滴輕聲的拍打著落地窗,一聲「滴」的機械聲響響在公寓裡,那是公寓大門開啟的聲音。
江昔順著聲音望去,毫不意外看到了荀祺的身影。
青年身形頎長,沒有穿軍裝,穿了一身黑色的衛衣,肩上有雨滴的水漬,顯然是剛剛趕回來的,他提著一個購物袋,只見購物袋上赫然印著oga藥店的名字。
荀祺是去買藥了。
但是他一個alpha去oga藥店買什麼藥?給她買的嗎?
江昔忍不住問道,「那是什麼?」
「給你買的。你睡著的時候一直說疼。」
還能是哪裡疼?
小姑娘臉頰不由發燙幾分,她其實到現在都還覺得有點羞人,她拉了拉被子,忍不住將小腦袋都埋進被子裡,「你放在那裡就好,我等一下自己抹。」
「我幫你抹。」
江昔羞恥的搖頭,「我才不要你幫我抹。」
「江江,你一個人抹不到那些地方,不好好抹的話,傷口會更疼。」青年聲音低低的,他坐在床沿邊上,說道,「我們是男女朋友,都看過彼此了,這不是什麼應該覺得羞恥的事情。」
江昔還是覺得有些羞恥,正想要搖頭,但是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聽荀祺的聲音在她耳邊迴響,很是耐心的低聲哄道,「乖,讓我看看哪裡怎麼樣了。」
一提到這個,江昔就覺得有些委屈,「還是很疼。」
江昔身體太嬌了。
即使他盡力剋制著自己,但是小姑娘的身體就很嬌,何況從小她就被養的很好,破一點皮都會感覺到疼,更別說第一次受到這樣的痛了。
荀祺將江昔摟進懷裡,「乖,抹了藥就不疼了。」
外是一片霓虹燈,照映著屋內的一切,荀祺抹好藥的時候,外面的雨正越下越大。
「不要回去了,今晚就睡在這裡。」荀祺抱著她,低低的說道,「我和管家那邊打過招呼了,他知道你在我這裡。」
他換了身衣服,大概是剛洗完澡的緣故,身上有淡淡的薄荷香。
兩人躺在同一張床上,和外面下的傾盆大雨的雨勢不一樣,屋內倒是顯得有幾分安寧。
就在這時,一個精緻的墨藍色小禮盒遞到江昔的面前,伴隨而來的還有荀祺的聲音,「本來是打算約會的時候再送給你的。」
江昔感覺有些奇怪,「這是什麼?」
生日禮物嗎?
但是荀祺的生日禮物已經送給她了,是一款用天然鴿血石,精心切割而成,設計成草莓形狀的鴿血石項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