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打算走，難道他們也都不打算走？
你們只是入魔，又不是入教。”
方塵皺眉道：“難道說你們這群入魔者，還有什麼事是我等沒弄清楚的？
寧願魂飛魄散，也不願說點無關緊要之事來保全自己的性命？
你們現在的反應，讓人覺得甚是奇怪。”
餘楓等人微微一怔，互相對視了一眼。
“餘道友，有些事的確無關緊要，不如就說了吧。”
有人緩緩開口，衝餘楓使了個眼色。
餘楓默然不語，似乎在考慮著什麼。
方塵也很有耐心，給他足夠的考慮時間。
半晌，餘楓深深吸了口氣，望向方塵：
“你要給我們一個承諾。”
“我剛剛已經給過你們承諾，我只想聽情報，對於你們實在沒什麼興趣。
你們現在只是遊魂，渾身上下最有價值的，也僅僅是情報了。”
方塵嘆氣道。
“有前輩施展推演之法，推算出了你們的方位。
就連你們何時抵達的明王星，也能縮小到一個範疇之內。”
餘楓淡淡道：“此法，已為太蒼域之戰立下諸多赫赫戰功。
所以這位前輩既然說張少鳴在明王星，那他必然就是在明王星。
就連張少鳴的名字，也是前輩憑藉推演之法所得。”
方塵皺眉道：“不夠詳細，推演之法……說起來玄之又玄，什麼事都可以往上邊靠，也可能什麼事都與它無關。
至少我修行至今，也沒見誰能真正推演出還未發生之事，那對於我輩仙人而言，都太過神奇。”
“那是閣下眼界還不夠高。”
餘楓道：“我已經說了閣下想要聽的一切，閣下可願履行承諾？”
“測個謊。”
方塵隨手打下一道敕封。
餘楓似乎早有準備，也不驚奇，在接受了敕封后，他再次複述了剛剛的話，一字不落。
這說明他的確沒有說假話。
“如何？”
餘楓眸光灼灼。
“你說的這位前輩叫什麼名字，是太蒼域哪位九轉仙？
還是你口中所說的那位真魔？”
方塵笑道。
“我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是哪位九轉仙我也弄不清楚。”
“但可以肯定，他並非真魔，而是願意與我輩攜手共進，為阻止超凡落幕盡一分心意的有識之士。”
餘楓回答了方塵的問題。
並且身上沒有灼燒魂靈的跡象。
說明他說的這些，全都是真的。
“那我換一種方式問，你別隻回答我問你的問題，而規避了其中一些細節。
我要你連細節一起說，一字不落，只要你知道的，都要說。”
方塵道。
下一刻，餘楓痛苦慘嚎，瞬間跪倒在地。
他終於體會到那種鑽心的痛苦。
眾人面面相覷，眼中露出一抹驚懼。
他們本以為餘楓可以承受這種痛苦，現在看來，這種痛苦遠超他們的想象。
“餘道友，你太讓我失望了，既然都說了這麼多，何必還要隱瞞那些細節？”
方塵皺眉道。
“你這是什麼鬼手段！”
餘楓痛苦哀嚎。
“只要你說真話，就不會感覺到痛苦。”
方塵道：
“那位前輩，到底是什麼來頭？你肯定有所隱瞞。”
“……”
有人見餘楓這麼痛苦，直接低喝道：
“說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