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著就成了,皇上要封后了,但是選民家女兒。
這是要效仿前朝,中宮從平民女中出,不從貴女中出了,這簡直民聲沸騰,誰不想宮裡頭有人,一飛沖天啊。
姜染姝聽到這訊息的時候,忍不住笑了,連日來的陰霾一掃而過:“竟還有這等事?”
當看到她的賬單子的時候,她就知道是真的了,原本她的護膚品鋪子一個月流水也不過幾千兩銀子,這已經是比較火的鋪子了,哪想到這一日流水都要上千兩了。
這一則輿論訊息,就能讓她的鋪子多出這麼多流水來,她覺得,她好愛他,畢竟招財。
她鋪子裡頭的東西好,又高階,這就有一個弊端出來了,真正的貴女都是用自家方子,她這種外來的,一般人不敢用。
而平頭小百姓的話,除了富商,一般人出不起這銀子。
而且她的店開在鼓樓附近,敢在這轉悠的,那可都不是一般人,等閒誰來閒晃悠。
這也是訊息出來後,民女拼搏下,什麼都不管了,直接出來買貴人們用的東西,這才給她提了銷售額。
等到康熙晚間來的時候,就面對一張盈盈笑臉,對方還特別體貼的替他解披風,邁著小碎步上前來給他斟茶。
不得不說,這樣細密周到的伺候,他估摸著有一兩年沒見到了,這小東西自打篤定他寵她之後,就愛踩著底線跳舞,虛禮不用你說,她自己就給你免了,特別的不客氣。
她今兒免了這個,明兒免了那個,時日久了,他來景仁宮的待遇,就成了自力更生了。
像現在這般,那可真是許久不曾見過了,他端著蓋碗,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的問:“你怎麼了?”
受什麼刺激了,竟然讓她做出這樣的反應。
姜染姝提著水壺的手一頓,念在他招財的份上,仍是笑吟吟道:“臣妾無事。”
她都自稱臣妾了,天可憐見的,剛剛認識沒幾日的功夫,她就自己把尊稱給免了,整日裡我我我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膽大包天的。
“說吧,你到底怎麼了?”康熙一臉如臨大敵。
姜染姝哼笑:“我鋪子裡流水好,我高興,您都在想什麼呢?”
將手中水壺往他手邊一撂,她不伺候了,簡直事事的。
“姝姝。”康熙無奈一笑,將她摟到懷裡,笑著哄:“整日裡給你的賞賜還少了,也沒見你感動。”
姜染姝仔細想了想,還真是,他賞她的東西,已經堆滿了三個庫房,都是價值連城的好東西,可這不一樣,御賜的東西,誰敢拿出去賣,但是她鋪子流水,那都是現銀,實打實的好東西。
跟庫存中那些她動也動不了的東西不一樣,哪裡有什麼可比性。
“大概是因為”,姜染姝清了清嗓子,哼笑道:“這鋪子流水我還可以再辦個學院,但是您賞的好東西就不成了。”
預估的價值是高,但是誰敢接手啊,砸在手裡的東西,談不上價值。
康熙一時竟無言以對,面對她那些歪理,好半天沒想出怎麼懟回去。
“成,按你愛的來。”要不然還能怎麼滴,他又捨不得兇她一句。
兩人絮絮叨叨的說著,姜染姝忍不住感慨:“您的後位,不說宮裡頭了,就是在外頭,也是一呼百應的。”
想要嫁給他的人太多了,多的數也數不清。
康熙扯了扯領釦,驕矜開口:“可不是,你可得看好了,要不然你的相公,會被狼叼走的。”
“相、相公?”姜染姝敏感的摘出重點詞彙,一時有些結巴。
“哎!”康熙速度很快的應了。
“還不是呢。”她大煞風景的開口,說來也是,這要麼擺酒,要麼領證,一樣沒有喊相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