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點什麼,都不會往她身上想。
就連銀釧也一臉認真道:“奴婢原先覺得不可能是她,後來查多了,才覺得心驚。”
若真是一片空白,那麼查著會特別容易。
但是遇上貴妃的事,那就跟沼澤地一樣,看似一片平靜,實則內裡的情況很多。
蘇云溪想了想,柔聲道:“仔細的盯著,倒也無事。”
對方手裡沒有孩子,和皇貴妃比起來,自然沒有那麼顯眼。
說過這一茬過後,就聽門外傳來隱隱的抽泣聲,蘇云溪蹙了蹙眉尖,銀釧趕緊出去看,就見那拉貴人臉上掛著淚,一臉悲憤的走了進來。
“原不敢驚動您,只是這下頭鬧的越來越不像話了。”她說起話來柔柔弱弱的,但是口齒清晰,瞬間將事情給交代明白了。
說起來也不是什麼大事,但日日都是如此,也不算小事。
她身前原先伺候的宮女,之前清算的時候,被清了出去,這是新撥過來的。
像是蘇云溪,清算基本沒有波及到她,她的生活仍舊平靜。
但是那拉貴人無寵,平日裡無人關注,只能逆來順受,分到誰就是誰。
這宮人也不是個個都良善,她分到這個,顯然是比較兇厲,奴大欺主的這一種。
剛開始的時候,不過是視而不見,後來就發展成了頂嘴幾句,再到現在,就敢擠兌著她,用她的東西了。
聽到這個,蘇云溪皺了皺眉頭。
“把那宮女壓過來。”
金釧帶著兩個嬤嬤過去了,將那宮女押過來一看,不禁眉頭皺的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