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躺了很久很久,也不知道何時才能擺脫。
突然她聽到一個聲音——成年男子的聲音,“媽,媽……你醒醒!”
“竟然喊我媽?我有孩子嗎?”
她沉睡的二十多年,沒有任何經歷和記憶,她還處於二十多歲的年華。
“沒錯,我有孩子,我和他有生命的結晶。”
她的心情有些激動,這時黑色的天幕突然開啟一道裂縫。
光線,刺目。
玻璃窗外,凱斯難以置信地望著這一切,等待了這麼多年,她終於睜開了眼。
為了能治好她,喚醒她,自己動用了無數人力物力財力。
母親睜開眼睛,又連忙閉上。
光太亮,她難以習慣。
但這種感覺很好,一切是那麼的陌生,又是那麼的新鮮。
蘇韜在旁邊輕聲說道:“一開始可能有點不適應,但晚點便會好了。”
大約二十分鐘之後,她才逐漸適應光線對眼部的刺激,看到了一張陌生又有些熟悉的臉。
蘇韜拉掉了口罩,強忍住內心地激動,“你睡了二十多年,現在終於醒了。”
母親雖然在沉睡的狀態,其實她很多時候會有零碎的意識。
母親想要說話,她的聲道暫時還難以支撐,只能說簡單破碎的字元。
蘇韜握住他的手,微笑著解釋道:“一切都得從頭來,比如說話、行走、吃飯、握筆。”
母親點了點頭,嘴角浮出笑容,蘇韜明明第一次見,但站在自己的身邊,她感到很安全。
……
凱斯和齋主兩人走到一個寬闊的房間。
除了擂臺之外,牆壁上掛著各種各樣的武器。
凱斯脫掉身上的外套,跳上了擂臺,朝齋主勾了勾手,淡淡道:“來吧。”
齋主也爬上了擂臺,臉色嚴肅地凝視著對手。
他知道凱斯比自己強,但會用盡全身力氣。
哪怕粉身碎骨。
喬木捏了把汗,打定主意,如果接下來危及齋主的生命安全,他一定要衝出去阻止悲劇發生。
凱斯做了幾個拉伸動作,“接下來我們的比試,沒有任何約束,你可以動用一切辦法殺死我,而我也可以採用各種方式羞辱你。”
齋主面色凝重,“少說廢話,趕緊開始吧。”
兩人朝對方衝了過去,彼此都沒有花裡胡哨的動作,拳頭狠狠砸向對方的身體,彷彿街頭小孩亂鬥一般滑稽。
凱斯沒想到齋主的速度很快,胸口捱了兩拳,而齋主的小腿也被踹了一腳。
十分鐘過去,兩人紛紛都吃了很多拳頭,受了不輕的傷。
不過,齋主明顯處於下風,他知道自己肋骨肯定斷了不止一根,但他必須咬牙堅持。
凱斯將齋主踩在腳下,“你服嗎?”
齋主表情猙獰,將凱斯掀翻在地,用牙齒咬住了凱斯胳膊。
凱斯疼得嗷嗷直叫,一拳將齋主再次砸趴下。
喬木在下面看得睚眥俱裂,沒想到一向瀟灑的齋主,竟然化身為野人。
一次次的倒下,一次次的爬起。
不屈服,不認輸。
用命與對方廝殺。
血腥味在空氣中瀰漫,原本整潔的擂臺,到處都是血跡。
凱斯從一開始的上風,慢慢也有些力竭,每次以為擊垮了對方,他總能倔強地爬起來。
凱斯一向瞧不起齋主,因為更像是個懦夫,身上沒有血性,喜歡躲在別人的後面。
但剛才的肉搏,讓他意識到,齋主是自己此生最可怕的對手,一旦狠起來,也如同野狼一般。
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