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現在便開始接受治療。
張燁搖頭沉聲道:“沒關係,只要能撐過兩天後的音樂會,我再進行手術。”
梁思彤關切地問道:“手術有風險嗎?”
朱賽白如實說道:“任何手術都存在風險,現在張先生的情況很糟糕,即使採用手術,我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讓他的手指徹底痊癒。”
如果張燁手指永遠無法健康,豈不是他的藝術生涯就此結束?
梁思彤決不能允許會這樣的事情發生,她語氣強硬地命令道:“我給你足夠的預算,你必須要給我拿出一個百分之百確保他康復的方案。”
朱賽白臉上露出苦色,“我真的無法保證,任何手術從來沒有百分之百的成功率,我只能說做好精細的準備,降低風險出現的可能。”
張燁見朱賽白幾乎要被梁思彤逼哭了,他寬容地說道:“思彤,你別逼朱賽白大夫了。我只希望能站好最後一班崗,讓我順利地結束最後一場世界巡演。地點在燕京,華夏的首都,不僅有很多重要人物參加,而且還有很多國際友人慕名而來,我絕對不能掉鏈子。”
梁思彤能夠感受到張燁的決心,與朱賽白強調道:“這場音樂會對他很重要,你必須要幫他完成這個夢想。”
朱賽白皺眉道:“我是個醫生,有自己的原則,不能讓病人承擔風險。”
張燁微微一怔,沒想到朱賽白和蘇韜是一樣的觀點,他咬牙道:“我可以跟你籤合同,如果出了後果,一切責任自負。”
朱賽白望著這兩個華夏人,眼中滿是猶豫和糾結,終究迫於壓力,咬牙道:“行吧,我再給你注射一次藥劑吧,應該可以確保你在這幾天不會發作。”
梁思彤提醒道:“等音樂會舉辦的那天,你也得在場,隨時關注他的病情變化。”
朱賽白拗不過兩個人,心中暗歎了口氣,華夏人真是太可怕了,為了追逐成功完全到了不顧安危、入魔的境界。
外國人嚴格遵循合約精神,朱賽白讓助理準備了一份書面的免責合同,張燁簡單瀏覽過後,毫不遲疑地簽下自己的名字。朱賽白嘆了口氣,心情沉重地給張燁注射了藥物。
藥效非常明顯,十分鐘過後,張燁坐在鋼琴面前測試敲擊鍵盤,沒有了錐心的疼痛感。
“謝謝你,朱賽白大夫!”張燁很感激地說道。
朱賽白搖頭道:“不要感謝我,這對你而言不是好事,我十分慚愧。”
言畢,朱賽白抑鬱地帶著團隊離開。
張燁能從朱賽白身上感受到無奈,但他沒有選擇的餘地。
梁思彤為了能讓張燁感到高興,轉移話題道:“昨天我接到幾個客人的回饋,你猜誰會出現在音樂會上?”
張燁搖了搖頭,笑道:“你趕緊說吧,就別賣關子了。”
“比如來自法國的亨利先生會帶著他的朋友,出現在你的音樂會現場。據說他的那名朋友是歐洲某國的重要議員。”梁思彤笑著說道。
“亨利?”張燁跟亨利見過兩次面,並沒有太多的交集。
他知道亨利的影響力,他的家族可以說是歐洲最大的世家之一,如果自己能夠和他打通關係,能為自己的事業帶來無數好處。
梁思彤能從張燁的語氣中聽出興奮之意,笑道:“是啊,所以你一定要好好準備,我相信你的實力,一定能在世界巡演的最後一站,表現得完美無缺。”
張燁眼中露出認真之色,與梁思彤微微頷首。
見張燁又坐到鋼琴凳上開始練習,他放緩了速度和力度,以熟練曲目為主。
梁思彤不再打擾,喊來他的經紀人,“張燁贈送給肖菁菁和蘇韜兩人的門票,你備案了嗎?”
經紀人有點意外,頷首道:“我們的贈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