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鬱症情況下的勞拉,如同乾涸的枯井。
但洗精伐髓之後的勞拉,如同肆意氾濫的汪洋。
當然,蘇韜雖然是中醫,但還沒有神到無所不知的境界,他知道勞拉是出了點問題,但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當然,勞拉跟大街上到了發情期隨處約炮的母狗還是有區別的,只有面對正確的人,體內的荷爾蒙才會往外漫溢。
至於勞拉也不知道自己體內發生的變化,她所有的行為都是下意識的,比如面對蘇韜或是挑逗或是引誘,都是潛意識裡完成的。
勞拉深情款款地望著蘇韜,她一方面是在故意逗蘇韜,捉弄他,覺得蘇韜挺有意思,另一方面也有點情不自禁……
這可以說是蘇韜活了二十多年以來最弱爆的一刻,他活生生地變成了一個小受,在勞拉的猛烈進攻下無助而無奈。
呀!蘇韜忍不住叫了一聲,因為勞拉竟然掐了自己一下,至少半年沒剪的長指甲扣到了肉,撕心裂肺。
“你掐我做什麼?”蘇韜怒氣衝衝地質問道。
勞拉將手指放在他的唇邊,嘴唇撅起,輕聲道:“噓!別害怕。”
兩人一個說的是漢語,一個說的是英語,根本雞同鴨講。但房間裡只有兩個人,勞拉和蘇韜捱得這麼近,蘇韜隔著兩件衣服,都能聽到勞拉躁動的心跳聲。
這一刻,心跳加速彷彿會傳染,蘇韜感覺的心臟也有點失控。
蘇韜表情僵硬,勞拉將臉輕輕地貼在自己的胸口,蘇韜很快感覺到一股溫潤,他突然意識到勞拉落淚了。
難道自己誤會了?她只是希望借自己結實的胸膛靠一靠?因為自己緩解了她的抑鬱症,所以從自己的身上能找到安全感?
蘇韜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現勞拉的雙手開始越來越不老實,慢慢地順著自己的小腹往下。
蘇韜將勞拉那隻不老實的給緊緊摁住,心道能不能別揩油了?
勞拉微微一笑,似乎以為蘇韜是欲拒還迎,踮起腳尖,嘴唇朝蘇韜湊了過來。蘇韜嚇了一跳,暗忖你墊腳,我難道不會墊腳嗎?
蘇韜硬生生地往上拔高了近十公分,勞拉失算之下,只碰到了他的下頜。她接下來的動作行雲流水,沒碰到蘇韜的嘴唇,順著他的脖子窸窣而下。
勞拉也無法解釋現在自己的行為,原本只是打算戲弄一下蘇韜,但蘇韜越是退讓,她越是不甘心,若是換成正常情況下,她打死都不會相信自己會做出這些與自己身份不匹配的舉動。
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會在荷爾蒙的影響下作出不理智的行為。即使再優雅高貴的女人,一旦吃了春藥,都會受到影響。勞拉雖然沒有吃春藥,但誰讓蘇韜特麼的是個人形春藥呢?
勞拉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知道自己的行為有失身份和尊嚴,但她還是忍不住接近蘇韜……
雖然蘇韜和勞拉的語言不通,但勞拉透過動作,給蘇韜釋放訊號。
很多人研究過少女和少婦的區別。
你一拍少婦的屁股,她就知道換一個姿勢。你一躺下來,她就知道坐上來…可是少女呢?你一拍她的屁股,她只會惱怒的問你:你打我幹什麼?老流氓。
勞拉顯然已經不是少婦,而是熟女,那麼少婦和熟女的區別又是什麼呢?
少婦吧,熟知各種花樣,比較放得開,男人都渴望。
熟女嘛,如狼似虎,飢不擇食,男人沒幾個不怕的。
蘇韜感覺胸口傳來又癢又麻的感覺,發現自己的呼吸在變快和加重,終於鼓足勇氣朝旁邊邁出一步,很認真地比劃手勢,嘴裡苦笑道:“勞拉王妃,請你別這樣!”
勞拉被無情地推開,驚愕地凝視著蘇韜,眼神中滿是複雜情感,一副欲言又止,楚楚可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