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的氣氛又歸於平靜,一老一少反而成為了大家歡迎的物件。
這個世界有好人也有壞人,剛才那個給老人和少女解圍的男人,雖然說話口氣很囂張,但出發點和最終結果來看,是不折不扣的好人。
有些人善於用好人偽裝自己,也有人喜歡用惡人掩蓋自己的內心。這個世界好人不一定能有好報,但惡人往往可以如魚得水。
那桌的客人朝蘇韜走了過來,笑著說道:“蘇神醫,沒想到這麼巧,會在這個地方見到你。”
蘇韜連忙站起身,微笑道:“閆總,客氣了。以您的身家,很難想象會在這種場合遇見。”
此人正是蘇韜曾經醫治過的病人,名叫閆鵬,和蘇韜的三味製藥有合作。三味製藥能夠順利進入全國各大醫院,多種被列為一級藥物,和閆鵬的代理密切相關。
閆鵬也因為代理三味製藥的中成藥大賺了一筆,只不過現在和夏禹直接溝通比較多,畢竟蘇韜將三味製藥的經營活動全部放手給了夏禹,自己不能過多插手。
閆鵬目光落在蘇韜身邊的幾人身上,知道能跟蘇韜坐在一起吃飯的人,肯定非富則貴,連忙逐一問候,但蘇韜沒有介紹他們的身份,閆鵬覺得有點奇怪。
等閆鵬返回自己的座位,同行的人都很好奇,以閆鵬的身份主動去敬酒,對方肯定是不得了的人物。
閆鵬也是有意賣弄,笑著說道:“你們知道我剛才前去敬酒的物件是誰嗎?”
“誰啊?”此次閆鵬邀請過來的人,都是燕京醫療圈裡有頭有臉的人物。
“最年輕的國醫專家蘇韜,三味製藥的創始人。”閆鵬笑著介紹道。
“原來是他啊,本人跟照片有點差距,沒想到這麼年輕。”旁邊立即有人感慨道,“閆總,要不帶我們過去引薦,介紹認識一下?”
閆鵬喝了點酒,摸出煙盒,熟練地彈出一顆煙,點上後,心情不錯,“沒問題,他雖然名氣很大,但沒有什麼架子,等下我帶你們過去敬一杯酒,也就算認識了。等以後有機會,我還單獨請他,一起坐下來好好聊聊。”
坐在閆鵬斜對面的是一個四十歲上下的中年男子,他皺了皺眉,陰陽怪氣地說道:“閆總,你讓我有點失望啊,沒想到你跟這種名不副實的人,竟然搭上關係。”
閆鵬眉頭挑了挑,今天在這裡吃飯,主要是宴請這位中年男子。此人名叫顧傳輝,他是國醫專家組徐家祥的弟子,得到了親傳,一身醫術驚人,也是一名國醫專家。四十多歲入選國醫專家,這已經算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早在四年前,顧傳輝絕對稱得上最年輕的國醫專家,所以他對閆鵬故意提到這幾個稱號感到非常的刺耳。
至於自己師父徐家祥最近遞交給國醫專家組的那份舉報信,也是顧傳輝潤筆完成,他心中冷笑,這蘇韜的國醫專家身份恐怕過不了多久,就得被除名,閆鵬還真是鼠目寸光,標榜一個欺世盜名的偽國醫,還真是一個笑話。
閆鵬面色尷尬,顧傳輝語氣看似輕描淡寫,但充滿了不屑和鄙夷,猶如直接扇了他一記耳光。而閆鵬需要顧傳輝幫忙,自己才能開啟兩個重點醫院,所以有求於他,也不好徹底撕破臉皮,只能尷尬地訕笑。
坐在閆鵬身邊的男子,大約三十大幾歲,名叫黃堅,他的身份是中間人,介紹閆鵬和顧傳輝相識,本來大家都相談甚歡,沒想到突然氣氛尷尬,笑道:“我敬顧專家一杯,閆總的朋友很多,難免有幾個看走眼的。”
顧傳輝沉聲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閆總的性格豪爽,但也不能隨便什麼人都結交。處朋友一定要知根知底,身邊都是狐朋狗友,敗類之流,還不如做個孤家寡人。”
閆鵬感覺肺都氣炸了,這顧傳輝是個什麼玩意兒,他好歹也是燕京醫療圈子裡名聲在外的人物,現在就像是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