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訊息,可能與倫敦暗面組織變故有關。”那人搖頭嘆氣道,“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是否要抓捕他?”
燕無盡沉默許久,苦笑道:“不用,我想知道他回國的原因,你安排人盯著他,記住要注意自己和兄弟們的安全,他和你們見過的敵人完全不一樣,因為他太熟悉烽火執行任務的方式,而你們對他卻不夠了解,不知道這麼多年,他又多了哪些能力。”
那人知道自己面對的對手,是什麼樣的人物,他眼中閃過一道凝重之色,充滿自信地說道:“請您放心,既然他這次回來了,我們一定會留住他,查明當年真相。”
燕無盡想了想,嚴肅地說道:“如果遇到不可控的情況,允許擊殺。”
那人張大嘴巴,露出驚愕之色,“他可是您的……”
燕無盡並不諱言,輕聲道:“我兒子早在十幾年前就死了……”
那人見燕無盡再次閉上眼睛,微微嘆了口氣,望著燕無盡略顯孤獨的背影,突然發現火神真的老了很多。
“你為什麼要回來呢?如果你藏在國外一輩子,我就權當你真的死了。但如今你回來了,那我就不得不清理門戶了。”
燕無盡睜開眼睛,湖中的魚鉤在動,有魚在咬餌,但他這一次的反應沒那麼迅速,竟然無視了。
……
周吳鄭王,同姓氏的家族很多。
位於將軍衚衕不止一個王家,而最著名的並非王氏醫館的王家,而是燕京四大家族的王家。
一輛黑色賓士s級轎車停王家大院的門口,王軒快步走到車門邊,來開車門,笑著說道:“徐爺爺,您好。”
王軒的爺爺,是中央保健委員會成員,日常保健服務由徐家祥負責。
徐家祥對王軒的熱情態度很滿意,笑道:“上次不是跟你說了嗎?不用親自來接我。”
王軒連忙頷首笑道:“徐爺爺,幾年前多虧您控制住爺爺的病情,既然我在家,當然必須要親自接您。您德高望重,不拘小節,不肯接受我的禮物,只有每次親自迎接您,才能表達我對您的感激之情。我爺爺的病,還得您來照料。”
徐家祥哈哈大笑,道:“果然孝順、謙虛、懂禮,現在像你這樣的年輕人可真是太少了。”
徐家祥和王軒並肩而行,王軒故意往後落了半步,這對於注意禮貌的徐家祥而言,自然是說不出的舒服。
徐家祥突然想起一件事,有些憤怒地說道:“對了,上次我聽你提起過,你之所以被調整崗位,現在這麼空閒,是因為被蘇韜陷害。後來我給中保委專家組發過實名舉報信,只可惜中保委專家組包庇縱容他的人實在太多了。”
王軒眼睛一亮,輕輕地拍了一下額頭,然後掏出手機,搖頭苦笑道:“國醫專家組理應充滿正氣,一些包藏禍心,吹噓拍馬,靠關係混進去的人,應該清除在外。我剛剛正好看到一條訊息,不知徐爺爺有沒有興趣抽空看看。”
“嗯,拿過來,給我看看。”徐家祥戴上了老花眼鏡,將王軒的手機接到手中。
他只看了亮眼,怒不可遏地說道:“真是敗類啊,國醫專家組怎麼能有這種敗類呢?竟然為了自己的名氣,控制患者的自由,甚至還對患者家屬大打出手,實在是天理不容。”
王軒見徐家祥如同搖頭獅子一般吹須瞪眼,他知道自己的挑撥策略,又一次成功了。
……
辦公室的空調溫度打得很低,風口竄出嗖嗖冷氣。
郭懷科一直拿著毛巾,擦拭自己的額頭,他在流汗,並非因為溫度太高,有或者胖子怕熱,而是發現自己的佈局出現了問題,他聯絡了近十家媒體宣發自己的稿件,但絕大多數的平臺都選擇拒絕,即使自己願意提高比往常多一倍的費用,也無濟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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