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你的想象力不錯,但還是猜錯了!院長說,醫院唯一一名睡了八年的植物人,被你打針給治好了。”蘇韜淡淡笑道。
“原來是這樣!”柳若晨笑點低,捂著嘴樂了一陣,“你平時就是這麼騙小姑娘的嗎?”
蘇韜搖頭,一本正經地說道:“不能用騙這個字,準確來說,是逗!”
柳若晨站起身,收住了笑容,嘆氣道:“等下我就得離開,去和代表團的人匯合了。”
“如果你捨不得走的話,可以繼續留在這裡,反正樸家現在又欠了我人情,你願意住在這個酒店,他們只會覺得更加高興。”蘇韜笑著說,伸手剝了個香蕉,狠狠地咬了一大截。
“還是不用了,我得去幫你問問情況,你和慕容泓的關係不宜弄得太僵。”柳若晨莞爾一笑,轉身出了門,回到自己的房間,整理了一番,將衣服全部疊好,放進了行李箱。
蘇韜洗了一個澡之後,躺在床上準備休息一會,琢磨著柳若晨可能會來告辭,就沒有鎖門,將門開啟了一個門縫。
隔壁房間的柳若晨,將窗簾給拉開,外面街道上路燈已經有點亮了,她拖著行李箱路過蘇韜的門口,想了想,準備按門鈴,現門虛掩著,猶豫片刻,還是推門而入。
蘇韜並不在外面的小客廳,她有點意外,朝臥室走了過去,驚訝地現蘇韜夾著被褥,背身對著房門,睡得正香甜,他穿得是酒店提供的浴袍,被褥一角垂落在地上,露出了大半片屁股。
柳若晨暗歎了口氣,沒好氣地嫣然一笑,將行李箱小心地擱在牆邊,輕手輕腳地走過去,蹲下身體,伸手將被褥給提上去,就在掖好被角的瞬間,蘇韜咂巴了下嘴,擰過身死死地壓住了被子,一條胳膊竟然張開,正好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柳若晨下意識覺得蘇韜肯定是裝睡,正準備怒斥蘇韜,抬眼一看,嚇得面紅耳赤,入眼處昂然挺立,連忙閉上眼睛,屏住呼吸,一動也不敢動。過了三五分鐘,見蘇韜依然沒有動靜,她輕輕地託著大腿,塞入被子裡,將被褥蓋好,慌慌張張地出了門。
正準備帶上門,她輕輕地用手掌拍了拍額頭,回身取過行李箱,匆匆忙忙地離開走廊,直到坐上計程車,柳若晨眼前還是飄忽著那眼熱心跳的瞬間,心情複雜到了極點,當時的情形是在太尷尬,如果蘇韜並非睡著,那傢伙也實在太壞了。
聽著高跟鞋聲,滴答滴答漸行漸遠,蘇韜緩緩睜開了眼睛,用腳一蹬,踢掉了那被褥,剛剛的一瞬間,也是無疑造成的,柳若晨突然就闖了進來,他就只能隨便擺了個造型,佯作熟睡了。
說實話,剛才只差了三四厘米,只要蘇韜稍微挺一下胯部,實在難以想象,會造成何等香豔的場景。
蘇韜連忙打消這個念頭,暗忖一切都是黃靜妍那個小妞,用特殊的方式給自己開了個葷,否則,他怎麼思想越來越放*蕩呢?
人大多是這樣,一旦**堤壩開了個缺口,洪水有了宣洩的通道,這缺口會開得越來越大。
蘇韜平躺在床上,整個人變成了個“太”字,開始思考自己在韓國接下來的計劃。
與金崇鶴必定有一戰,之所以上次他那麼主動,是因為潛藏在內心的一團火,有點壓不住,已經成了火勢。去年金崇鶴在華夏,讓中醫顏面掃地,如今蘇韜在韓國,就得將丟掉的顏面挽回。
之前表現得那麼隨意,只是在心態上,讓金崇鶴失衡。
蘇韜要用演技暗示金崇鶴,他在自己眼中就是一個不值一提的小角色。事實上,在這個心理戰上,蘇韜的確獲勝,儘管金崇鶴表現得很有信心,但蘇韜看得出來,金崇鶴心理壓力比自己大多了。
慕容泓的話沒錯,儘管蘇韜與金崇鶴的切磋,是私下約定,但生在全球醫學峰會期間,雙方各自代表著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