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暫時是進不去了,只能與邵靜前往其他的住處。
康子東中午喝了一點酒,下午繼續跟幾個朋友打牌,儘管活得醉生夢死,但可以讓他短暫地忘記痛苦。外面的房門敲響,大家都一愣,趕緊把牌給藏了起來。
正常而言,抓賭都是在春節前,過年期間,公安系統會對賭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門開啟之後,進來兩個彪形大漢,掃視了一圈道:“誰是康子東?”
“我是!”康子東皺了皺眉,“找我有什麼事?”
其中一個彪形大漢朝走了過去,淡淡道:“貝總,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貝總?”康子東沒反應過來。
那兩個大漢不願跟康子東過多解釋,揪住了他的領子,就往外拖。
康子東皺眉,暗忖敢跟自己動手,伸手就像去反扭大漢的手腕。另外一個大漢,搗了一拳,紮紮實實地擊中他的腹部。康子東喉頭一甜,中午喝得那幾兩酒全部從嘴裡噴出來。
其他幾名牌友面面相覷,沒想到這兩個大漢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
牌友的友誼只存在於牌桌,大漢架著康子東出門,其餘幾人都不敢說。等康子東離開之後,才低聲交流,分析他可能會得罪市內哪個姓貝的大人物。討論的時間不長,幾人又開始玩牌,彷彿康子東從來沒存在過一樣。
康子東被抽了幾個耳光,終於聰明地知道,不要多費口舌。
被送到了一處公寓,康子東見到了貝環宇,一臉無辜地望著他,“貝總,我究竟做錯了什麼?讓您大動干戈,請我來見你。其實只要你打個電話,知會一聲,就行了!”
貝環宇知道康子東還不知道貝旭青遇到麻煩的事情,冷笑一聲,“小媛那個啞女,是你介紹的?”
康子東愕然半晌,旋即點頭,“沒錯,雖然是個啞巴,但挺乖巧的!”
貝環宇不動聲色地站起身,抬起腿,朝康子東的臉上,就是猛踹一腳,憤怒地罵道:“乖巧?我是不是還得感謝你送了這麼一個禍害啊?”
康子東下意識地捂住臉,這貝環宇狂地用手、用腳,狠狠地洩著鬱悶的情緒。
康子東被踹得死去活來,同時也想明白了,小媛出了問題,自己惹禍了!
終於貝環宇打得有點累,重新坐在沙上,沉聲道:“從今天起,解除你親貝集團總經理的職務。另外,你給我滾出白鶴市,永遠不要出現在我眼前!”
康子東兩日之內被痛毆兩次,只覺得滿嘴苦澀,他準備勉強從地上爬起來,就感覺自己被架了起來。涼風陣陣,康子東只覺得自己懸空,然後後腦袋著地,被仍在了馬路上。
路邊嗚嗚傳來轎車疾馳而過的風聲,康子東也不知道閉眼休息多久,他勉強地爬了起來,感覺整個世界在旋轉。
康子東此刻特別想抽自己的嘴巴,因為命運對自己這麼不公平,他辛苦的多年,費盡心思專營巴結,才走到如今的地位,如今一切成為泡影。
收拾了康子東,貝環宇的心情並沒有因此而好起來。
問題已經生,自己的父親如今還在病危之中,岳父那邊始終沒有迴音,諸多線索表明,有人想要搞貝家。自己作為貝家的舵手,不能慌亂,一定要站穩腳步,不能讓這座大廈轟然倒塌。
有人過來彙報:“董事長已經醒過來了!但是……”
貝環宇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趕緊說,吞吞吐吐地做什麼?”
“從莊園那邊傳來訊息,搜查出了很多問題。”下屬低聲道,“老爺子在酒窖裡,私下囚禁了十多個女童,全部都不過十歲……”
“啪!”貝環宇順手就拾起一個花瓶,朝地上用力摔了下去,瓶身四分五裂,下得眾人不敢多言一句。
過了許久,貝環宇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