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瞭解。”大寶撥開媽媽的手,看到二寶進院,“媽,你老姑娘玩瘋了。”
葉煩失笑:“別胡說。”衝二寶招招手:“熱不熱?”
二寶把紅紅的羽絨服脫掉:“媽媽,不方便跳繩。”
葉煩:“帽子不許拿掉,外面風大。”
“好吧。”二寶扯掉圍巾扔媽媽懷裡,到院裡看到窗臺上的羽毛球,拿著球和球拍出去喊朋友打球。
耿森森問:“大寶,我們在家也沒事,去你學校打籃球?”
大寶拉過媽媽的手看錶,十點多一點離吃中午飯還有兩個多小時:“不用拿籃球,我學校有。”
葉煩:“過馬路看著車。”
“放心啦。”大寶去臥室換上運動鞋,又把他沒穿過的運動鞋給堂哥。耿森森不好意思穿大寶的名牌運動鞋。大寶低聲說:“回頭叫葉老闆買。她有錢,我們就當劫富濟貧。”
耿森森無語又想笑:“小嬸的錢不是你家的錢?”
耿大寶:“也沒見她多給我幾塊錢。對手下員工都比對我好。”
耿森森很想說,你一雙鞋等於人家一個月工資啊。不過想想剛才在正房大寶挨著他嬸坐,還跟以前一樣黏他嬸,母子感情沒出問題,此話肯定只是隨口抱怨一句當不了真。
耿森森道一聲謝,大寶給他一個棒球帽:“戴這個酷。”
兩個酷酷的大學生到學校就惹得住校女同學側目。
大寶把室友喊下樓,找齊人到籃球場,已有幾個女同學在籃球場附近徘徊。大寶一行開始打籃球,女同學停下。
二十多分鐘,籃球場周圍全是各個年級各個系的女同學。
雖然平時男同學打球也有女同學圍觀,但這麼多人還是頭一次,堪比高校之間正規比賽。
又過了十來分鐘大寶受不了,不是受不了同學校友,而是受不了堂哥,整個一孔雀王。
中場休息大寶身上出汗就問同學是不是到此為止。沒等同學回答,場邊的校友要替大寶。
然後沒人徵求大寶的意見,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打半小時,廢柴身體受不了,擔心在女同學面前出糗才鳴金收兵。
大寶看到堂哥滿臉興奮也不好意思潑冷水,腹誹幾句就叫他回家。
到家奶奶回來了,他二媽和二大爺還在大雜院。
大寶問:“奶奶,楚光明的爺爺是二媽沒出五服的堂叔嗎?”
於文桃點頭:“你二媽一過去就認出他。”
大寶:“她爸媽去了嗎?”
於文桃:“沒看到那老兩口。可能不稀得去。”
大寶跟個大人似的感嘆:“就這還為人師表呢。他們不知道長輩是晚輩最好的老師嗎?”
於文桃聞言覺著大寶誇她,不禁笑罵:“知道個屁!要我說就是他們這些讀書人最無情無義。以前的陳世美,還有杜十孃的男人,都是讀書人!”
葉煩看看手錶:“做飯吧。”
耿致勤:“二哥二嫂回來再做吧?”
於文桃道:“不定什麼時候。等等再做。楚光明的爸和姑還沒到,楚家只有你二哥二嫂倆親戚,他們一直不過去還得你二哥給老頭子換壽衣。”
大寶不禁驚呼:“太過分了吧?死的是他倆親爹!”
於文桃也覺著過分。
村裡也有不孝兒孫,但沒人敢叫長輩死無葬身之地。就算家徒四壁買不起棺材,沒錢火化買骨灰盒也會挖坑把老人埋進祖墳。
於文桃問:“葉煩,陳小慧最近忙啥呢?”
葉煩愣了愣,不明白她怎麼想到陳小慧:“你——找她?”
耿致勤:“我前段時間碰到她,她說要跟教授去什麼地方出差。好像墓被盜了,需要很多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