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劍仙張福安望著不遠處的綠水青山道:“小夥子你給我老頭子記住了,你們玉虛劍派不把巫山老母給扳倒了,就沒有太平的一天。”
蕭逸塵道:“此話怎講?”上官元英說:“這還不明白嗎,你殺了她的徒弟邵東霜,又奪了巫山派的鎮宮之寶乾坤袋,這魔頭不會善罷甘休。”
翼凡道:“各位先用餐吧。”單衝左手拿著三個花捲兒,右手捏把四個饅頭,正往嘴裡塞呢還嘀嘀咕咕:“你們不吃,我吃,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老和尚差點氣笑了:“沒出息的東西,一天到晚就知道吃。”第二天平明,一行人梳洗完了,去向翼凡告辭。
翼凡剛打完拳頭,迴轉大雄寶殿,端坐在蒲團上閉目養神。上官道爺和蕭逸塵衝翼凡道:“大師,我二人便要返回中原,就此別過。”
翼凡道:“貧僧這裡山清水秀,風景如畫,二位何不多逗留幾日。”蕭逸塵道:“在下瑣事纏身,不能呆下去了。”上官元英一擺拂塵:“無量天尊,僧兄,貧道要去中南山採藥,來日再見。”
翼凡將二人送出寺廟外,蕭逸塵道:“青山不老綠水長流,後會有期。”旁邊一七八丈的老松樹上面一陣哈欠聲:“好睡好睡,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遲遲。”
眾人舉目觀看,樹冠橫出一條枝丫,枝丫上面躺著一個老叫花子便是那老劍仙:“你們先走吧,我老叫花子要多待幾日,遊山玩水,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豈不美哉快哉!”
上官元英和蕭逸塵衝老劍仙抱拳:“老前輩在上,我二人去也。”話音剛落,上官道爺和蕭逸塵一跺腳駕著劍光破空而去。
蕭逸塵二人路過終南山,上官道爺說:“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咱們後會有期。”蕭逸塵點點頭:“咱們回見吧。”兩個人灑淚分別,人間難得是歡聚,唯有離別多。
這一天蕭逸塵御劍飛行,多日來疲於奔命,按落劍光,來到山腳下。一樵夫挑著兩捆柴禾,健步如飛,從對面樹林子裡面奔出。
樵夫身長八尺有餘身穿粗布衣衫,虎背熊腰,背後斜插鋼刀,在往臉上看兩道劍眉斜插入鬢,二目皂白分明,鼻直口方,稍微有點鬍子茬兒,年紀不過二十四五歲。
蕭逸塵衝樵夫一抱拳道:“敢問大哥,此處何地?”樵夫打量了小夥子一眼道:“此處便是巫山趙家屯,往北有一處地方換做斷魂嶺,距離趙家屯三十多里,狼蟲虎豹出沒其間,經常傷人,公子最好別去。”
蕭逸塵聞聽此言,從百寶囊摸出來二兩銀子,遞給樵夫道:“銀子不算多,樵夫哥哥買包茶葉喝吧。”樵夫一臉磨不開:“公子啊,無功不受祿,這萬萬使不得。”
蕭逸塵一個勁兒往他手裡塞,樵夫沒有辦法,只好接受:“好吧,那在下就財黑了,恭敬不如從命。”
樵夫接了銀子,挑起來柴禾,扁擔“吱呀吱呀”的,就走遠了。蕭逸塵為了低調,沒有御劍飛行,而是施展開陸地飛騰法,幾個起落跳躍,已經掠出去六七百步遠,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大雁在樹林子裡面穿梭。
小夥子出了樹林子,直奔趙家屯,忽然東北角山石砬子後面傳來一聲驚叫:“天吶可了不得了,救命呀!”隨即就是一聲虎嘯,樹葉子“嘩啦嘩啦”震落一地。
蕭逸塵一尋思:“必有人遭殃。”想到這裡,小夥子腳踩飛劍,剎那間來到山石砬子後面,一隻猛虎正往一個老婦人身上猛撲,老婦人跌坐在地,面如土色,渾身體如篩糠,戰慄不已。
蕭逸塵一聲斷喝:“老人家不必擔驚,少要受怕,某家到了。”蕭逸塵擋在老婦人面前,指著老虎罵道:“孽障,不得無禮,不然休怪本劍客心狠手辣!”
那老虎見一人攔住去路,先是一愣,然後咆哮起來,心裡想:“哪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