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妖僧莫非和陸人甲來到火雲宮面見巫山老母,巫山老母地仙修為,神通廣大,法力無邊,一千八百歲了,模樣就跟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差不多,杏臉桃腮,身段修長苗條,胸脯鼓盪,光著腳,坐在一張檀香木雕刻的椅子上,翹起來二郎腿,大長腿白皙粉嫩。
兩旁都是丫鬟,一個個身穿紅紗,美若天仙,但是跟巫山老母一比黯然失色。莫非和尚眼睛直勾勾盯著巫山老母,暗道:“世間既然還有如此絕色的女子,妖嬈嫵媚到了極點。”
陸人甲也看了一個神魂顛倒,失魂落魄。旁邊一個丫鬟清了清嗓子:“哼,來者何人,還不向俺家宮主大人施禮!”兩個老色胚這才反應過來,紛紛跪倒在地:“參見宮主大人。”
巫山老母撇了一眼跪著的兩個人,一個比一個醜陋,相貌兇惡。心裡就有點不痛快:“你二人什麼來歷,那邵東霜已經被本宮逐出師門,不要多管閒事。”
莫非和尚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只因邵東霜在青鸞國的鐵牛嶺招兵買馬,積草屯糧,準備扯起來大旗造反,不僅如此還盜取嬰胎紫河車,發買薰香蒙汗藥,被玉虛劍派弟子蕭逸塵所殺。”
巫山老母面不改色道:“關本宮何事,你們兩個快走吧!”陸人甲說:“蕭逸塵辱罵邵東霜也就罷了,還猥褻宮主大人。”
巫山老母聞聽此言,臉色鐵青:“此話怎講!”莫非和尚一看有機可乘,急忙添油加醋道:“那小子說了巫山老母算什麼東西,我殺邵東霜就是打她老妖婆的臉面,你奈我何!”
巫山老母氣的渾身顫抖,牙齒咯嘣只響:“臭小子既然敢如此辱罵本宮主,豈有此理!”
莫非和尚一看有門兒,暗道:“巫山老母貧僧非把你拉下水不可,用來對付玉虛劍派。”想到這裡莫非和尚道:“那臭小子仗著玉虛劍派撐腰,到處打壓異己,橫行霸道。”
巫山老母一指旁邊弟子:“蘭兒你到巨劍門陪二位走一趟,順便協助巨劍門把蕭逸塵給剷除了。”
一女子應聲而出:“弟子遵命。”於是拓拔蘭和兩個妖人騰雲駕霧,不到三天時間,就來到青鸞國巨劍門的地盤。
拓拔蘭見了劉道通,這位巨劍門的首領仔仔細細打量拓拔蘭,身材凹凸有致,臉蛋紅撲撲的,還有淡淡的體香。
劉道通色眯眯的看了半天,陸人甲胳膊肘一磕劉道通肩膀喊了一嗓子:“門長。”
也是那拓拔蘭生性風流淫蕩,元嬰初期的修為,曾經在巫山一帶專門挑眉清目秀的讀書人下手,先奸後殺,手段十分殘忍,如今見了劉道通有意賣弄風情,搔首弄姿,暗送秋波。
把劉道通弄了一個骨酥肉麻,欲罷不能。劉道通問:“姑娘尊姓大名?”
“啟稟門長大人,小奴家拓拔蘭,是巫山老母的徒弟,邵東霜是我師兄。”劉道通假意套近乎:“在下和邵東霜賢弟是刎頸之交的好朋友,他的死我很抱歉。”
拓拔蘭嬌滴滴的道:“如此甚好,奴家多謝了。”莫非和尚搶先一步道:“門長大人,消滅天寧寺的俠僧翼凡指日可待,望早做定奪。”
劉道通的魂魄早就被拓拔蘭勾走了,哪裡聽得見!劉道通把寬大的袖子一甩:“退殿!”
眾妖人恭送劉道通,拓拔蘭被安置在偏殿。這天夜裡,拓拔蘭正沐浴更衣完畢,在偏殿閒坐,擺弄頭髮照鏡子。
突然被人死死抱住,掙脫不得。那人道:“我是劉道通啊,美人你可想死我了,我的心肝寶貝哎!”
拓拔蘭回頭一看原來是劉道通,笑嘻嘻道:“你這隻饞貓!”劉道通摟的更緊了:“美人兒,我真捨不得撒手,就這樣抱著你一輩子。”
拓拔蘭搔首弄姿,風情萬種。劉道通心癢難耐,於是顛倒鸞鳳,折騰到天亮。從此以後,劉道通每日三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