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山和尚率領眾位劍仙俠客,直搗血煞教老巢,大破血煞陣,天門嶺魔宮被一把大火燒燬,魔道修士亂躥,四散奔逃。
申妙亮道:“張碧瑤和李妙玲二位姑娘和金蛟島三劍客繼續剿滅魔道殘部,貧道和破山大師、上官俊傑去協助老劍仙張福安截殺血靈子。”
張碧瑤點頭:“大師放心去吧,這裡交給晚輩了。”於是破山、申妙亮、上官俊傑三人駕著劍光,按照張福安的指示,分別到了各自所在地堵截血靈子。
且說血靈子和心腹騰雲駕霧,來到一座嶺前,血靈子定睛一看,大吃一驚:“吾命休矣!”多臂童子柳巖松道:“教主何出此言?”血靈子道:“俺師父巫山老母曾經叮囑我,凡是遇見焚龍二字,就是我應劫之日。”
柳巖松果然見旁邊有一石碑,上面刻著三個古篆字:焚龍嶺。多臂童子道:“這倒未必,屬下拼著一死,也要保教主安然無恙。”
話音剛落,眼前青光閃處,錦袍青年立在二人眼前,厲聲喝道:“孽障休走,蕭逸塵在此。”血靈子和柳巖松此時已經是驚弓之鳥,唯恐錦袍青年身後還有其他法力高強的同伴跟來。柳巖松說道:“教主快走,我擋他一擋。”
血靈子也顧不上多臂童子了,駕著遁光,往西北方向遁走。蕭逸塵舞動劍光如一條碗口粗細的長虹,柳巖松倒吸一口涼氣,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本領,後生可畏。
兩個人鬥了四十回合,蕭逸塵漸漸處於下風。忽然柳巖松“哇”的一聲,噴出一口老血來,背後閃出來一人原來是上官俊傑,出其不意,打了柳巖松一記化血神掌。柳巖松身受重傷,擦了嘴角血跡,準備二次御劍逃走,剛要掐劍訣,上官俊傑的化血神刀已經祭起,把柳巖松攔腰斬斷,可憐柳巖松肉身崩壞,元神飄飄蕩蕩,去巫山老母的地盤了。
上官俊傑道:“血煞教土崩瓦解,血靈子逃竄,你我快追。”於是錦袍青年和上官俊傑,一邊御劍飛行,一邊用神識掃描敵人蹤跡。
血靈子駕著遁光一口氣逃出三百多里地,落在一座破廟前,裡面走出一僧一道,正是破山和尚和申妙亮二位劍仙。破山大師道:“魔頭還不束手就擒,免得皮肉受苦。”血靈子嚇得魂不附體,腳踩飛劍,向東南方向遁去,一直飛出去九十多里路,突然腳底下不穩,跌落塵埃,一頭裝在石碑上,弄得鼻青臉腫,嘴唇也磕破了。
石碑後轉出一個老叫花子,手裡提著一個蛇皮口袋,頭戴開花帽,腰裡繫著一根麻繩疙裡疙瘩,衣服上補丁摞著補丁,倒是挺乾淨,腳底下一雙破草鞋,漏著腳指頭和後腳跟,邋里邋遢。
老叫花子罵道:“魔崽子,我看你逃到哪裡去!”血靈子不服勁兒,心說:“那些劍仙俠客我惹不起,一個老叫花子我還對付不了嗎!”想到這裡,血靈子掄圓了巴掌,朝老叫花子打去。老叫花子一動不動,捱了一巴掌。血靈子疼的嗷嗷叫,好硬的臉啊,尋常凡夫俗子早就斃命了。
血靈子大吃一驚,這才知道面前這位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叫花子,莫非是了不起的世外高人,他越想越怕,駕著遁光就要走。不料被老叫花子一把抓住右腳脖子,在空中掄了三四百圈,然後在地面摔了血靈子一百多個跟頭,地面全部都是大坑,任憑你是地仙修為,也是無可奈何。
血靈子被摔得七葷八素,遍體鱗傷,心中又驚又怕。張福安從百寶囊裡掏出來一個酒葫蘆鋥明刷亮,口中唸唸有詞,道了一聲疾,血靈子不由自主被葫蘆吸進去。老叫花子笑道:“這次看你怎麼跑!”
不遠處幾道劍光由遠及近,剎那間已經來到老劍仙所在的地方。破山和尚、申妙亮、上官俊傑、蕭逸塵一齊來到,給老劍仙施禮。
張福安把葫蘆交給錦袍青年道:“血靈子被俺裝進陰陽葫蘆去了,午時三刻必會化為膿血。”半空中又有飛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