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塵和周卿芸從劉劍南密室偷走功法火焰訣,然後兩個人到了後山僻靜所在,不過卯時,天色還沒有大亮,兩旁是一片桃林,灼灼其華,桃花嬌豔欲滴,襯托出這兩個才子佳人的超凡脫俗的氣質。
周卿芸道:“上次銀坑山斬殺妖蟒後,得其內丹後我功力大增,現在已經是金丹初期修士了,蕭師弟你功不可沒,這次偷功法的事情就算是報恩了。”蕭逸塵感激萬分,心裡有千千萬萬句話要和周卿芸說道說道,可是話到嘴邊,卻只是一句“謝謝師姐。”周卿芸道:“時間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免得東窗事發。”
蕭逸塵點點頭,剛要駕著遁光離開,少女道:“師弟以後經常來玩啊。”隨即嫣然一笑,嬌豔勝過桃花。少年一時間看的醉了,多麼美好的一副畫面!周卿芸“格格”笑個不停,少年這才反應過來,急忙道:“哦,我告辭了師姐,後會有期。”
言罷,蕭逸塵腳踩飛劍破空而去。周卿芸直到那一個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天際,才重回自己住處,茶不思飯不想,倚著欄杆,自言自語道:“蕭師弟,你可知道我的心意麼?”窗前只有雨打芭蕉,窸窸窣窣的聲音。
試劍大會半個月後,五位鎮殿使齊聚縹緲峰大殿,上垂手一個老道醉眼迷離,腰裡懸著一個硃紅色的葫蘆,背後插劍,頭戴蓮華冠,一身大紅色道袍,胖襪雲鞋,面如晚霞,三綹鬍鬚散在前心,左垂手一和尚黑臉膛,正是玄武峰了塵和尚,右垂手一和尚乃靈象峰的俠僧法本是也,頭頂燒著九個戒疤,右手提著金剛杵。
坐在末尾的是矮胖老者,俗家打扮,面似鐵線圓臉膛,一部鋼針似的鬍鬚扎裡扎煞,二目炯炯有神,法寶袋裡裝著神砂,正是周卿芸的父親劉劍南,元嬰後期巔峰修為。
矮胖道士對面一非僧非道的主兒,頭頂燒著戒疤,卻身穿黑色道袍,手拿拂塵,此人便是鐵冠峰鎮殿使一清真人,也有喊他一清和尚的。
醉劍仙道:“今天請大家過來有要事商議,護山大陣已經開啟,為了防備巫山派狗急跳牆,必須加強警備,各個方面要把關到位,不然護山大陣一損俱損。”劉劍南道:“最近也不見巫山派的妖人有什麼大動作,莫非憋著壞呢?”
了塵和尚道:“劉師弟此言差矣,前不久客卿長老烏藏堅身份暴漏,被掌門一對一打成重傷,敵人已經喪膽,不敢來尋釁滋事,也在情理之中。”
法本道:“雖然如此,不可不防,巫山老母行事乖張,暴戾恣睢,雖然沒有親自幹過什麼傷天害理的大事,但是她家教不嚴,弟子徒孫良莠不齊,巫山老母本人又偏聽偏信耳根子軟,弄不好會對我們玉虛劍派產生敵對情緒。”
醉劍仙點頭稱是:“不錯,法本師弟言之有理,護山大陣的相關事宜務必謹慎。另外,貧道懷疑北羌在珞珈城有內奸,埋伏在我豫陽王朝之內,雖然世俗的事情咱們不便插手,但豫陽王朝和北羌乃是宿敵,一旦開兵見仗,老百姓生離死別,將士們血染沙場,於心何忍。”
劉劍南問道:“什麼內奸?”醉劍仙道:“最近北羌皇帝身邊多了一位名字是拓拔真瀾國師,也是修行之人,修為在化神期,國師還收了四個和尚做徒弟,號稱四大金剛,修為不等。”
了塵和尚最是性急不過,開言道:“掌門師兄你就別賣關子了,拓拔真瀾和內奸有什麼關係?”醉劍仙微微一笑道:“師弟莫急,那國師有四個和尚做弟子,其中一個就混進來咱們豫陽王朝了,在珞珈城位極人臣,並且想要害死咱們的大忠臣大司馬王士椎。”
劉劍南道:“和尚還能掌權?出將入相?”醉劍仙道:“師弟,你好呆啊,還俗不就得了。”
劉劍南一拍大腿,:“嗨嗨呀,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呢,不過這王士椎的鼎鼎大名俺到聽說過,三十來歲,大柱國程霸天的義子,手中青龍刀,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