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卻又無能為力。
她還沒有想好,要怎樣來緩解這些症狀,身體就開始不受控制地發抖抽搐,最後,常希茜終於承受不住,昏死了過去。
突然一陣劇痛,讓常希茜猛地清醒過來,但是,迎接她的,又是一針注射。
身上的紅腫,已經練成了片,她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舌頭已經肥大到不能彎曲了,嘴也已經合不上了,口水不受控制地向外流。
那麼注重形象的常希茜,怎麼能夠容忍此刻自己的樣子。
即便,這裡只有她一個人。
常希茜想要抬起手擦一下嘴角,可是手臂因為充血,已經失去了知覺。
很快,常希茜眼睛一翻,又昏厥過去了。
然而,她又被迫清醒過來。
如此,週而復始。
常希茜嘶吼過,咒罵過,也求饒過,哭喊過,但是,都沒有人回應她。
常希茜已經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暈過去了,然後又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被弄醒了。
她已經叫不出聲音了,嗓子裡面似乎有一塊大石頭,上不去下不來,堵在那裡。
常希茜只能用力地咳嗽,甚至都咳出了血,可是,症狀依舊沒有好轉。
最後,她連咳嗽都咳不出來了,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全身上上下下里裡外外,都彷彿要炸裂一般。
常希茜整個人已經渾渾噩噩的了,只是依靠著強效的過敏藥劑,支撐著麻木的軀殼。
已經失禁了兩次了,這個屈辱的事實,讓常希茜想要死。
但是,僅有的理智告訴她,不可以。
她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做,她不能這樣不明不白地死掉。
她要堅持下去。
對方似乎並不想要她的命,只是想要折磨她,只要撐下去,只要不死,就還有機會。
在常希茜的意識已經瀕臨崩潰的時候,藥劑終於停止了,有人進來為她簡單地處理了一下身上的傷口。
外面的天空已經黑了,但這個密閉的房間裡面,永遠都是燈火通明的,亮如白晝。
這種環境下,人是很難入睡的。
可是,常希茜已經顧不上這麼多了,她累極了。
身體累,心也累。
她以為至少已經過去了好幾天的時間,其實,才過去一天而已。
也沒有覺得渴或者是餓,常希茜直接就睡過去了。
她度過了安穩的一夜,然而,那卻是暴風雨前的黎明。
接下來的日子裡,常希茜每天都會被各種男人拿著各種器具施暴,即便她上下都流著血,也沒有人憐惜她分毫。
常希茜甚至用自己嫵媚妖嬈的一面,去勾引那些男人,企圖從他們的身上找到突破口,逃離這裡,可是,計劃失敗了。
這些男人根本不會理睬她,只會沁著冷笑,動作更加兇殘。
說白了就是“收了錢,還不辦事”。
無論常希茜在做什麼,說什麼,那些男人都會直接忽視掉,進門就開幹,就像是在完成任務一樣。
他們確實是在完成任務,主人交代的任務。
在這些男人的眼裡,常希茜根本就不是人,惹怒了主人,被帶進了這裡,就已經失去作為人的資格了。
又不知道過了多少天,暴虐停止了,常希茜被允許去清洗了身體,也終於吃到了一頓飽飯。
但是,她的內心是忐忑煎熬的,不知道接下來等著自己的是自由,還是更深一層的地獄。
地獄,沒錯,這裡就是地獄。
這裡的人,都是冷血的惡魔。
戰戰兢兢地度過了幾天平靜的日子,常希茜被帶進了一個很乾淨的純白色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