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說我玩的花,依依跟誰生的都不知道。”
百貨公司離任家趙家都不遠,很多營業員都認識,趙民擔心傳得人盡皆知,低聲問:“沒說依依是那個來的?”
“說了。傳言那麼多,我說一個沒談她也不信。”任維東問發小,“你信嗎?”
趙民搖頭:“三年也是談,三天也是談。我又不可能整天跟著你,哪知道你談沒談。”
任維東:“所以這方面不能說。她一點點知道,哪怕我一年換十二個,不是腳踏兩隻船的話,她都能理解。我上來就坦白談了多少多少,她能嫁給我,我頭砍下來給你當球踢。”
趙民樂了:“快別噁心我了。”
“到了。”
趙民抬眼,蛋糕店近在咫尺,師傅模樣的人正在裱花。雖然通體白色,可很是誘人。
“我都想買個嚐嚐。”趙民很是不解地搖頭,“也是奇了怪了,以前怎麼沒發現我喜歡小孩子的玩意。”
任維東不客氣地說:“以前你一沒錢,二沒有賣的,前三十年壓根不知道奶油蛋糕是甜的還是鹹的。”
“你還別說,我頭回吃的時候真以為鹹的,畢竟有油啊。甜不拉幾的怎麼吃。”
任維東笑罵:“可別給我丟人了。定兩個三層八寸的,到時候你帶孩子過去嚐嚐。對了,叫上鵬子和黑子,人多熱鬧。依依喜歡。”
趙民:“八寸是不是有點小家子氣?”
任維東:“依依和小北才多大。在他們眼裡八寸不小了。這麼小就定十寸的,回頭我爸媽過七十大壽定多大的?”
趙民說“小”的時候確實忘了蛋糕是給孩子的。
任維東沒忘,加錢請師傅辛苦一下,到時候裱幾個大一點的花。
話說回來,任維東雖然答應幫前客戶一把,不過他沒有立即去辦。
趙民跟精明的毛子你退我近你來我往兜兜扯扯兩三天,終於在任依依生日前一天下午敲定這筆買賣,任維東也沒有立即去辦。
翌日早飯後,他不緊不慢地開車載著林雲香和倆孩子上街買衣服——過兩天開學穿的新衣服。
任依依覺著她是小壽星,趁機要新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