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鵠仙與同印對視一眼,都笑了。
“怎麼了?”藏牙莫名其妙。
玄乙也在旁邊捂著嘴笑:“婆婆有所不知,前兒個弼獸園裡,同印正好接生了一隻金星白麂,因為這是三百年一遇的瑞獸,宮裡上下都覺得這是吉祥之兆,如今看來,確實是極大的祥瑞,往後要福廕龍族全族了。”
“看來是天意也不願見到龍族被害。”藏牙也高興起來。
玄乙的心思卻不在白麂身上:“方才婆婆您說,那澧泉水是隻供帝君的?這我倒也知道。我在帝君那兒喝茶,也只有他的茶水是用澧泉水泡的。旁的仙人若是有,只能從他那兒得來。也不知道張嵩從哪裡來的澧泉水?”
“所以張嵩配這和脂白,必然是從帝君那裡拿來的澧泉?”同印大喜,“是啊,這就能落實張嵩和帝君其實是勾連在一起的!太好了,正愁找不到證據呢,這不白送上來的麼?”
玄乙吩咐藏牙:“婆婆,還勞煩你將這和脂白的配比方子列一下,我宮裡應該還收著一些節慶時期帝君贈來的澧泉,加上白麂的唾液,配成藥後也算是一個證物。”
“這倒不難。”藏牙輕鬆地答應了下來:“天尊還有什麼需要老太婆的麼?”
玄乙笑看同印:“婆婆這回幫了大忙。同印,給婆婆磕個頭吧,你們龍族往後的性命安危全要仰賴婆婆了。”
同印二話不說跪下來,給藏牙磕了個頭。
這個頭他磕得心甘情願,再大的禮也表示不了萬分之一的感激之情。
玄乙梳理了一下他們現在掌握的證據和資訊:“今日收穫頗豐。我們至少掌握了兩個切實且重要的證據,一是龍族的傷情確實由決疑心法引起,這東西損傷心志氣血,且不可逆轉;二是,張嵩的背後就是帝君,二者黨豺為虐,帝君把專用的澧泉水給張嵩配藥,用作對龍族的研究上。”
“現在我們還需要查實一些事情,首先,要確定是張嵩讓龍族練的決疑心法;其次,帝君也知道張嵩做的所有這些事情。查實了這兩件,基本上就能落實帝君的陰謀了。這兩件事最好是能讓張嵩自己來說,帝君如今對他步步緊逼,他若是能夠倒戈,也能省去我們很大力氣。”玄乙頓了頓,“婆婆,就煩請您密切和張嵩聯絡。”
藏牙身上的任務是最重要的。
“鵠仙,你還是繼續照顧邊丹,倘若有所進展翻過去了再做打算。
和丘融父子吃過了晚飯,他才回到正殿裡。
玄乙剛剛沐浴結束,只裹了一身寢衣頭髮還溼著靠在長塌上看書。雖然他是擦過頭髮了的,可一把溼發垂著很快還是在寢衣上洇了一片長長的暗色的溼痕。同印走過去先捉著他一隻沒穿襪子的白色腳丫,冰涼的,順手把另外一隻也拿起來放到自己胸口上捂著。上神這才把書拿掉,腳趾在他胸口不輕不重地撓了一下。
龍王面上是不動的,只低下頭來捉著他的腳趾親,被上神倒吸一口氣猛地蹬了一下。龍王退開一點又捉到了上神寢衣的衣帶,將整個神仙拉到自己的懷裡。玄乙手上還拿著書,就著屈腿的姿勢和他親吻。
“我進來的時候碰到鵠仙和幾位大侍者,她們也沒問就讓我進來了。”同印在他唇瓣上低喃。
玄乙發出輕柔的哼聲。
同印喜歡整個屋子裡只有他們兩個,再沒有別的什麼仙人來打擾:“雖說是貼身服侍的,可要是真的與上同起臥,我這個禍水恐怕要壞了師尊的清譽的。”
還知道自己是禍水,那就不算太壞。
玄乙還沾著對方氣息的唇彎起笑道:“龍王是在找本尊要名分?”
同印心裡是很緊張的,他自己也沒想好。在這種事情上他本來就沒有什麼經驗,一條活了上百歲的龍,外人看來是貴族、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