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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蘇小羽前腳剛進來沒多久,李慕言後腳也跟著進來了。
“小羽,你別聽那些人瞎說,師尊怎麼可能死呢?”李慕言拍了拍蘇小羽的肩膀,柔聲哄道,“咱們師尊那麼喜歡宗主,最起碼也要等宗主來看他最後一眼才能死得瞑目吧?”
白扶柳:“……”
這一個兩個的,都咒他死呢。
忽然,一陣濃郁的藥香味飄了過來,這味道夠嗆的。
白扶柳知道,定是墨寒殤帶著孫春陽開的藥來給他喝。
“師尊,我給您端了湯藥過來,您今日必須得喝……若是您不肯喝,可別怪徒兒不客氣!”墨寒殤眼神閃過一抹寒光。
看來,墨寒殤是知道他偷偷把藥倒掉的事情了。
昨夜墨寒殤也端來同樣的湯藥,可白扶柳為了能病得久一點,好讓師玄機來看他,便偷偷的將藥潑到窗外去了。
“為師不喝。不過若是你們幾個乖徒兒,能替我把宗主給請過來,為師定會喝下湯藥……阿嚏,阿嚏!”白扶柳又猛地打了幾個噴嚏。
蘇小羽弱弱的看向了李慕言:“慕言,可以幫幫師尊嗎?他真的好愛他哦……”
白扶柳暗自欣慰,從嘴角流下了感動的淚水,嗚嗚……這蘇小羽真的是最懂他的了。
誰料,李慕言卻皺眉道,“小羽,咱們還是別插手了,這蘇紅纓的徒弟老愛跟我們作對,若是我們再去請宗主過來,只怕咱們這兒要雞飛狗跳了。”
白扶柳張了張唇,還想說什麼。
可偏偏墨寒殤那個瘋徒弟,居然還就擒住了他的手臂,逼迫道,“師尊,宗主我們是不會去請的,若是師尊不想喝,那麼墨殤只好嘴對嘴……來伺候您了!”
白扶柳心跳漏了半拍。
“你、你……大逆不道。”白扶柳羞憤至極。
“別以為我不敢,師尊,徒兒也是為了您好。”墨寒殤冷聲道。
白扶柳拿他沒轍,只好捏著鼻子,將那碗湯藥給喝了下去。
“好了,你們都出去,別打擾師尊歇息。”墨寒殤轉身,看向了蘇小羽和李慕言。
“墨寒殤,你也得走!可別等我們走了,你又欺負師尊……”蘇小羽扯著墨寒殤的衣袖,不依不饒道。
白扶柳深深的望了蘇小羽一眼,眼神透出了幾分的感激。
很顯然,蘇小羽應該是他跟宗主的cp粉。
不然也不會這麼暗搓搓的幫著他了。
殿內又迴歸到了安靜。
然而從白天等到日落天黑,可白扶柳卻沒能等到師玄機。
他應該是不會來了吧。
白扶柳的失落感湧了上來。
看小說的時候,他身為一個讀者,居然能感受到師玄機身為男二對書中白扶柳的那種隱忍的喜歡。
在他自己穿書之後,怎麼就不能感受到師玄機對他的半點愛意呢。
“阿嚏……”白扶柳心底的委屈,酸澀無比。
殊不知,此時的窗外,有一抹雪白的身影,在月下影影綽綽,恰好跟那樹葉融為了一體。
報告宿主,好感度為8666
樹上的男人,透過了開著的窗戶,能看到燭光下白扶柳那張虛弱而蒼白的臉龐。
須臾間,白扶柳隱約察覺到不對勁,好像有人躲在暗處在窺視著他……
鬼使神差的,他望向了窗外。
“師兄,是你嗎?”白扶柳驚訝的輕喚一聲。
尤其是他發現那人是穿著一襲雪白的衣袍,就更加堅信隱匿於樹梢上的人,八成是師玄機!不容褻瀆的白,在月光的映照下,連那人的衣袍蒙著一層淡淡的流光,勾人心絃……
一想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