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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扶柳很感激他的喜歡,但是……這喜歡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比他喜歡師玄機還離譜……
“宋景泓,你夜闖我碧劍宗境界,現如今又將主意打到宗門的白長老身上,你可真是夠大膽的!”師玄機眸光冰寒到了極點。
哪知,宋景泓臉皮竟然挺厚的,聽不出師玄機的弦外之音,反而還得寸進尺的問,“抱歉,我、我現在也沒地方睡覺,我可否暫住你們碧劍宗?”
師玄機緘默不言。
而寧清靳反而還希望宋景泓能留下來,最好能日日纏著白扶柳,免得白扶柳來攪亂他跟師玄機的好事!
“師尊,來者是客,既然宋景泓都這麼說了,您就讓他暫住一晚吧!”寧清靳主動的替宋景泓說情。
宋景泓順著杆子往上爬,連忙說道,“對對對,我好歹也是你們的客人,再說了,過幾日我們掩月宗的人,也會來這兒!我到時候再跟他們離開。”
“說來也是,過幾日,掩月宗的人又會來我們宗門挑選坤澤了。”陸天罡若有所思道。
“好,那便留下。”師玄機總算是點頭。
“多謝宗主!”宋景泓喜出望外。
他可不想露宿荒野……
回去的路上,月光拉長了幾個人的身影。
宋景泓極為刻意的走在白扶柳身邊,默默的將目光看向了他。
終究宋景泓還是憋不住問道:“對了,方才宗主說你是白長老,莫非你便是病弱扶柳的白扶柳?還有,你喜歡吃什麼?喜歡什麼顏色?不喜歡吃什麼?”
白扶柳很是惆悵,這宋景泓居然認真了!
“我、我叫白扶柳,其他無可奉告。”白扶柳敷衍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而他發現,師玄機走得極快,好像都不愛搭理他們了……
“師兄,別走那麼快,等等我……”白扶柳連忙加快腳步,想跟上師玄機的步伐。
夜色撩人。
黑漆漆的木屋裡,只有桌上的紅燭搖曳著,從窗外投進來的朦朧的月光,灑在了地面,映照出屋子裡的兩道人影。
“顧滄冥,你今晚可真是過分!那邊明明有個乾元在潭水裡……你偏偏壞了我的好事!”殷肆不滿的埋怨道。
他今晚本來是想去碰碰運氣,沒曾想竟然真的在潭水邊發現了頂級的乾元。
那味道,吸引著他……
“你清醒一點,那個男人,可是陸天罡!可不是你能碰的!”顧滄冥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什麼?不可能吧,我見過陸天罡,他不是長那樣……”殷肆仍是不敢相信,那個陌生男子壓根跟陸天罡一點都不像!
怎麼可能……
此刻顧滄冥的眼底浮現了寒光,咬牙道,“我可太瞭解他了!”
陸天罡是顧滄冥的宿敵,兩人交手不下十次,每次都是不相上下。股滄溟尚且只能跟陸天罡打成平手,更何況是師玄機!
顧滄冥蹙眉,若有所思道,“你難道沒看到,樹林裡躲著師玄機他們嗎?還好我把你拉走!”
殷肆卻輕笑,媚眼如絲道,“既然你毀了我原本的計劃,不如你來當我的乾元……”
雖說殷肆愛去撩乾元,但是他的身體也只讓兩個男人標記過。
那兩個也不過是他百無聊賴的生活裡的匆匆過客。
“你爬過別的乾元的床?”顧滄冥問出了口。
顧滄冥知道他愛玩,但是那些男人的下場不是死了就是殘廢了……
所以他也不太清楚,殷肆到底是否被人真正讓人玩弄過。
殷肆眼眸含著水光,“我確實被兩個人標記過,但那些都是臨時標記……你怎麼那麼老古董,難不成還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