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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些事哪怕彼此心裡清楚,也不好拿到明面上說,何況並非多麼光彩之事。
龔彧便應道:“還能怎麼,沒照顧好瑗馨養的那隻小貓,女人嘛,懷孕難免脾氣大,這就被她撓了幾把。阿勳你這是……莫非也女人造的?”
呵,楚勳的跟他可不同,楚勳是心甘情願,甘之如飴。
昨夜楚勳用了顆粒起伏的套,阮蓓穿著黑金絲漁網裙,撩得他裕]火盛烈,一夜暴雨喧鬧,他便在那雨聲中將她寵得酣暢淋漓。女人抵著牆面,被他的灼]熱迅捷貫穿宮邸,溼漉了地磚一片。
她箍著他脖子撓下指痕,撓入楚勳的心扉,楚勳愛她,一早上心裡都裝著她所有。
但這麼奚落了龔彧,給他點安慰也無妨。
楚勳撫了下手腕面,含蓄道:“正是她撓的,彧哥也知道,我心裡就她這一個寶貝,寵多了難免恃寵而驕,一絲兒委屈都生受不得。不像你與大小姐,夫妻多年,相敬如賓,如今懷孕了甚體諒。好在只是小貓,若動了珍愛的大貓,可更不好交代。”
額……
龔彧嘶牙,這話裡的意思,阮蓓是他楚勳心尖痣,掌中寶,若再挑釁,龔彧的另一個大賬戶也要完蛋。
媽的,但那個大賬戶上的六萬,龔彧藏得左手不知右手,就這都能讓楚二爺給掘出來?!都怪瑗馨,讓她別試圖觸楚勳逆鱗,非要試探解氣。現在氣沒解,倒黴都他自個兒吞了。
連忙打著哈哈道:“哪能呢,女人們的爪子也是厲害,看著沒指甲,撓的是真疼。再傷不起,之後可得注意著些!”
一會寒暄幾句,便起身告辭了。
阮蓓下午去上課,特意路過佰虹門前看,便沒再看到那張招牌。
但龔彧出去後,關於阮蓓撓花楚二爺的訊息,就這麼傳了開來。迅速把楓幫大姑爺半夜下跪的新聞熱度掩蓋了過去。
楚勳誰敢輕易惹犯,莫說他英俊風逸,風雲叱吒,就他楚劉兩氏背後的身家,都令多少人望塵不及。阮蓓身在福中不知福,而楚二爺竟放任她撓就撓了,半句不吭?
又想到之前在歌劇院,楚勳對阮蓓的體貼照拂,阮蓓累了主動靠向他肩窩;連同居的公寓都搬到公司附近,只為了方便見面。想來這個梁少妹妹是有兩把刷子的,能把楚二爺迷得斂盡脾氣。
關於楚勳對阮蓓懼內的傳聞,就這麼散了出去。聽聞楓幫的那張招牌,媚得膚若凝脂,衣若紅杏,可惜楚二爺的女人怎容隨便覬覦,也就驚鴻一瞥,迅速就被撤換掉了,從此再沒人看過。
楚勳對阮蓓的寵護是獨一無二的,這個男人手段犀利、算無遺策,給予阮蓓太多不同的感受。以至於阮蓓扎心難忘,她對他始終寄予期望。後來在香港,哪怕也遇到其他欣賞或追慕她的別人,都沒能夠讓她輕易動搖。
很快就到了祺老公爺的七十壽辰,以往祺老公爺每年過壽,不喜高調,只請些私交甚好的辦一兩桌過去。譬如楚勳便年年參與。這回底下人都勸他,七十高壽要辦得熱鬧點。祺老公爺考慮最近局勢嚴緊,風聲變幻的,也就當做舒緩氣氛,點頭同意了。
不僅官廳裡頭,還有楓幫、徐爵興都收到了請帖。秋晶家作為印染大廠,嚴怡的翔發銀行,也在應邀之列,帶著雲菲菲一同來見世面。
當晚來的都是申城頂尖的人物,還有京陵那邊的權要也將光顧。即便那些人來了,也不會和他們有碰面的機會,但能參加就是體面,傳出去臉上有光。
地點不在祺老公爺的私宅,在他大兒子的花園別墅舉辦。有著偌大草坪和音樂燈光噴泉,城堡般的大房子,夜光閃爍出奢華的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