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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沈菀笙似一個垂死之人般發出了一聲悽慘的嚎叫,男人的手似乎猶豫了一下,卻依舊毫不憐惜地向下探去。
“我……地圖在我這裡……地圖便是我身上的守宮砂,你若是毀了我,那地圖也就沒了……”
沈菀笙說完最後幾句話,身子一軟,便向下倒去。
趙昊軒原本被慾望控制住的腦子微微清醒了一些,她說地圖是守宮砂?
那也就是說,她還是處子之身?
趙昊軒渾身熱度頓時褪了下去,自己剛剛在做什麼?
他此時又後悔起來,忙將沈菀笙抱起來,依舊放回床上,靜靜坐在她身旁,雙手攥著她纖細的手掌,喃喃道:“菀兒,菀兒,你為何不早點跟本宮說?”
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有人推門探進頭來:“太子殿下,太傅讓紅公子傳來口信。”
趙昊軒嘆口氣,將沈菀笙的手放下,蹙著眉走出去,又回身將門關上。
他剛一離開,沈菀笙便倏然睜開眼眸。
她悄悄爬起身,走到門口扒著門縫朝外看了看,只見趙昊軒走到院子裡一棵樹下,身旁站著一個妖孽般的紅衣男子,好像在跟他說什麼。
沈菀笙忙掃視四周,看看有沒有可以逃出去的地方。
她目光落在後面的窗戶上,忙走上前去推窗戶,幸好那窗戶還能開啟。
趙昊軒站在樹下,聽紅衣男子道:“師傅說了,請殿下將那女子交給紅邑,讓紅邑將她帶回去。”
紅衣男子面容陰柔嬌美似女子一般,面上還塗了脂粉,看起來甚是奇怪,說話聲音也有些尖細嬌柔的女子腔調。
趙昊軒皺皺眉頭:“你告訴老師,這件事情本宮可以搞定,不需要他老人家親自上陣。”
“呵呵,殿下!現在可不是推讓的時候,這件事情關係到殿下未來的皇位,恐怕馬虎不得!”
“馬虎不得?那位置將來本就是本宮的,自然用不著你來提醒本宮。”
趙昊軒面色一沉,冷冷看向紅衣男子。
紅衣男子面上卻無絲毫俱色,淡淡一笑,倒是顯得妖豔無比。
“自然無須紅邑提醒,只是紅邑將師傅的話轉告給殿下罷了!”
趙昊軒不耐煩揮揮手:“好了好了,本宮已經知曉了,你回去稟告老師,本宮已經知道地圖在何處,只要那女子在本宮手裡,地圖便不會旁落!”
“哦?”
紅邑眸子一閃,試探道:“這麼說來,地圖就在那女子身上?”
“這個你無需知道,回去稟告老師便是!”
趙昊軒說完,一甩衣袖,便轉身準備離去。
紅邑嘴一撇,斜眼看著趙昊軒的背影,一臉幽怨的模樣:“我看你是捨不得吧!”
趙昊軒身子一震,僵在了當地,隨即低沉著嗓子冷冷道:“大膽!本宮的事無需你操心!”
他說完,快步走到關著沈菀笙的屋子門口,將門輕輕推開,當看清楚床上的情形時,竟然愣住了。
人呢?
沈菀笙竟然不見了!
紅邑似乎看出了端倪,忙急步上前跟到門口一看:“怎麼回事?屋裡……沒人?”
兩人不覺對看一眼,趙昊軒立刻看向廟內的窗戶,窗戶已經被開啟,人似乎是從那裡鑽出去的。
“跑了?”
紅邑震驚看向趙昊軒。
趙昊軒沒有吭聲,拔腳就向破廟後面跑去,紅邑也跟了上去,找了許久也不見人影,趙昊軒急了,把自己帶的人統統叫出來道:“快去找人!”
當下便帶著一眾人出了破廟。
等他們走遠後,沈菀笙才從床底下爬出來,得意得撇嘴一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