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菀笙又道:“你學會幾種簡單點的髮髻便可以了,現在我也是在這宮裡做奴婢,不需要梳什麼小姐的髮髻!”
說完,對著梳妝鏡整理了一番妝容和衣服,看看鏡子裡如花如玉的絕美容顏,深深嘆口氣才掀開簾子出去了。
西廂房離太子住的正屋只有幾步路的距離,她蓮步輕移走到正屋門口,卻沒敢進去,只抬眼往裡瞧了瞧,見太子正坐在榻上飲茶。
“奴……奴婢見過殿下!”
沈菀笙抿抿嘴,這輩子頭一次自稱奴婢,她有點不大習慣。
“進來吧!”
趙昊軒回頭看她一眼,眸光有些複雜。
沈菀笙跨進屋內,站在趙昊軒身前行禮:“殿下有何事喚……奴……奴婢去做?”
“無事!你站在一旁伺候即可!”
趙昊軒嘴角上揚,突然生出幾分促狹的心思。
沈菀笙無法,便站在他身側,等候他的差遣。
喝完一盞茶,趙昊軒懶懶往榻上一斜,緩緩道:“來幫本宮捶捶腿!”
沈菀笙暗暗咬唇,她以前在魏府時,倒是時時幫外祖母捶腿,只是那個時候是小女兒孝敬長輩的心思,如今卻是物是人非,自己成了人家的奴婢。
她不敢拒絕,忙上前垂首跪在榻前,用一雙粉拳細細捶打趙昊軒的腿。
趙昊軒雙目微闔,似在閉目養神,又似在享受沈菀笙的粉拳。
錘了一會子,沈菀笙覺得手臂又困又麻,雙膝也被咯硌得有些疼了,見趙昊軒呼吸平穩,似乎睡著了。
她便越錘越輕,直到最後慢慢停下來。
她撐著榻邊緩緩而艱難站起身來,彎下腰揉著膝蓋,面上現出一絲痛苦的神情。
“怎麼?奴婢可是好當的?”
趙昊軒突然翻身坐起來,目光帶著幾分探尋究和嘲諷看著她。
沈菀笙被嚇了一跳,本能向後退了一步,不想正好踩在自己的裙子上,腳下一絆,眼看便要向後摔倒過去。
趙昊軒長臂一舒將她纖腰摟住,微微用力將她抱住,沈菀笙控制不住平衡,又向趙昊軒懷中倒去。
兩人雙雙倒在榻上,沈菀笙卻是伏在趙昊軒的身上,姿勢甚是曖昧。
“啊!……你們……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恰在此時,秦側妃又站在了門口,看著屋內這一幕,臉上的震驚神色無以復加。
沈菀笙忙起身,面色卻已是紅得發紫了。
趙昊軒倒也不解釋,只瞥一眼秦側妃,又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向窘迫不堪的沈菀笙。
“你這莫非是在勾引太子?”
秦側妃氣的臉色煞白,指向沈菀笙的手指微微顫著。
沈菀笙側頭看了一眼趙昊軒,見他似乎並不打算解釋,忙面色緋紅道:“秦側妃,奴……奴婢是不小心摔了一下,幸虧殿下眼疾手快扶了奴婢一把!”
秦側妃斜睨一下太子,見他並不理會自己對沈菀笙的發難,便愈加囂張起來,將手中捧著的一個物什劈手便扔了過去。
沈菀笙心下有些發慌,這太子究竟是幾個意思?不僅不解釋還縱著秦側妃來欺負自己。
幸虧秦側妃盛怒之下手上失了準頭,砸過去的東西貼著沈菀笙面頰飛了出去,“砰”一聲砸在了她背後的屏風上,力道之大險些將屏風砸倒了。
這樣的力道,若是真砸到她臉上,怕是已經毀容了,到時讓沈菀笙倒抽一口涼氣。
秦側妃見一擊沒有命中,便扯開嗓子大聲喊道:“你個天殺的奴婢,竟敢勾引太子,我看你是活膩了吧!今日我不給你點教訓瞧瞧,只怕是你要爬到我頭上去!”
此時,太子院裡已經有好些宮人圍了過來,秦側妃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