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微微覺得有些惋惜。
沈莞笙見荷包被他奪走了,又發了瘋似的,拿起做了一半的鞋子,也去鉸。
宇莫璃忙將她手中剪刀奪過來道:“你這是做什麼?”
“不做什麼!這些都是我做的,我想剪便剪,與你何干?”
“自然有關!這都是給我做的吧!”
宇莫璃見那鞋子跟自己的腳差不多大小,上面繡了精緻的如意紋,忖度著肯定是給自己做的。
他心一時又軟了下來,將東西放在小杌子上,一把將沈菀笙摟在懷中柔聲撫慰道:“別生氣了!都是我不好,不該惹你生氣!”
沈莞笙想從他懷中掙脫出來,誰知被他死死摟住,根本掙脫不了,一時間鼻端嗅到那股熟悉的薄荷味,心中微微一蕩。
被人哄著疼愛著的感覺真好!
突然又有些驚訝,今日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何會跟他置氣?
不對,這十分不正常!
她已經有多久沒有隨便跟人發脾氣了?可是今日……
自己這究竟是怎麼了?
想到此處,她突然又覺得古怪,但是想到宇莫璃莫名其妙吃的飛醋,覺得還是有必要跟他解釋清楚。
“我與表兄沒什麼!只不過是一同長大罷了!他喜不喜歡我那是他的事情,與我也沒什麼關係!”
沈莞笙嘆口氣,小聲道。
宇莫璃只覺得心中一暖,微微挑了挑眉,低頭看看懷中的女子,唇邊便勾起了一抹笑意。
此時,只聽院門“哐啷”一聲響,捲簾的聲音傳來:“你,你不能進去!”
宇莫璃和沈菀笙倏然分開,只聽見一個女子尖叫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卻是魏素素的聲音。
她在頤和堂聽見馮姨娘說沈菀笙嫁妝的事情,雖然魏老爺示意馮姨娘不要多嘴,但是魏素素已經起了疑心,又見父親不肯給錢,馮姨娘也拿不出來,便去將一旁的丫鬟拉出門外問話。
那丫鬟自是向著李氏的,便將方才魏老爺同馮姨娘說的話同魏素素學了一遍。
魏素素心頭火起,一個借住在她家的孤女,竟然還有臉要嫁妝,她實在是不能忍,立刻氣沖沖跑到幽竹居來找沈菀笙算賬。
卻不料正好碰見宇莫璃懷中摟著沈菀笙安慰,她瞬間呆住了。
這兩人也太不要臉了,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竟然就做出這等有傷風化的事情。
不過她也沒法說什麼,畢竟兩人馬上就要大婚了,而且那男人還是大理寺卿。
沈菀笙臉色燒紅起來,心中暗暗怨怪宇莫璃。
宇莫璃面色一沉,皺眉看向魏素素道:“你闖進來做什麼?”
“我……我……我來看看錶妹!”
魏素素見宇莫璃面色不大好,立刻將方才自己來算賬的事情忘了個一乾二淨,訕訕地看著兩人。
突然看見地上有個紅色的請柬,忙上前撿起來道:“咦!這是什麼東西?”
宇莫璃見是自己拿的請柬,便伸出手掌道:“這是我邀請沈姑娘參加國公府賞花宴的帖子!”
魏素素只得將請柬遞還給他,腦子裡卻飛速運轉開了。
這麼說來,他只給沈菀笙送來了這一張帖子,偌大的魏府便再無人能去參加賞花宴了。
京城中眾所周知,衛國公府的賞花宴已經舉辦了七、八年,每年都有很多京城的名流貴胄參加,甚至還有許多如宇莫璃這般的朝廷新貴。
京城貴女們趨之若鶩,紛紛都想參加這個賞花宴。
她還聽說今年說不定太子也要來參加,她原本還指望著衛國公府能多送幾張帖子來,自己便也能去參加這場盛大的宴會了。
可惜現在看來,國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