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睜大眼睛。
“是啊,就是此物,左護法臨走之時留下的,應該不會有問題。”尚雲澤手裡拿著一個白玉小罐,“到底出了什麼事?”
趙越表情僵了一下,然後冷靜道:“沒事。”
“沒事?”尚雲澤明顯不信。
“當真沒事。”趙越道,“大概是擦多了,所以覺得有些暈,我便過來問問。”
“……如此啊。”尚雲澤半信半疑。
趙越轉身往外走:“打擾堡主了,告辭。”
臥房裡頭,沐浴後的溫柳年正裹在被子中,眼底一片哀涼。
居然當真是風寒藥。
自己一天到晚究竟在想些什麼。
趙越抱著他親了親,試探道:“要不要找個大夫看看?”
“你敢!”溫柳年震驚坐起來,卻又瞬間倒了回去。
“好好好,不找大夫。”趙越拍拍他的背,哭笑不得道,“千萬別再亂動了。”
生平第一次,溫柳年想將自己挖個坑埋起來。
為何會如此丟人現眼。
後半夜的時候,趙越總算將人哄睡著,小心翼翼塞到被窩後,看著那張還有些淚光的臉,終於忍不住笑出來。
溫柳年在夢中生氣,迷迷糊糊轉身。
趙越從身後將人抱到懷中,動作很是溫柔。
第二天一大早,向冽便來錦緞坊找,連早飯都沒顧得上吃。
“大人還沒起床,向統領先一道吃些東西吧。”木青山道。
向冽心裡納悶,溫大人一向便極為準時,若是約好了時間,回回都是隻有提前等,還從未遲到過。
木青山替他盛了一碗豆汁。
“可是身體不舒服?”向冽關切,昨日天氣那麼熱,還坐在轎子裡穿了大半座城,別說又累倒了。
“大概吧。”木青山點頭,“昨天晚上,大人是被大當家抱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