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傳。”
雲斷魂依舊搖頭。
溫柳年託著腮幫子嘆氣。
“不問其餘事情了?”雲斷魂把裝滿花生糖的布兜還給他,“你我能見一次面也不容易,若是錯過這次機會,下回再見可就不知會是何時了。”
“待擒獲青虯之後,前輩就要回東海嗎?”溫柳年問。
雲斷魂點頭:“不過只是我一個人回去,你既然在朝為官,阿越自然也會留在這裡。”
“受先皇影響,皇上現在對前輩誤會頗深。”溫柳年又問,“前輩可曾想過,要找個機會澄清這一切?”
雲斷魂搖頭:“我已不問世事二十餘年,不會糾結於此等小事。”
“前輩以為這是小事?”溫柳年微微皺眉。
“我已打定主意要在東海度過餘生,此番若非擔心青虯會對阿越不利,也不會乘船前來楚國。”雲斷魂道,“既然往後都不打算來了,又何必在乎楚家人對我的看法;再退一步講,即便是我說了,楚皇也不可能會相信。”
“說得也是。”溫柳年繼續分糖給他吃,“前輩的功夫很高嗎?”
雲斷魂點頭:“當今武林,若有人能與我過數十招,便已稱得上是一等一的高手。”
溫柳年發自內心道:“前輩果真是一點也不謙虛。”
“那溫大人文采又如何?”雲斷魂挑眉。
溫柳年捋了捋想象中的小鬍子,厚著臉皮道:“甚好甚好。”
雲斷魂大笑。
趙越在樹上往下看,兩個人聊什麼呢,如此開心。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雲斷魂道,“若非三處大穴幼年被封,阿越本該是練武奇才,我會想辦法替他打通鬱結之氣。”
“會有辦法嗎?”溫柳年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