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給臉上藥吧?”
鷹戈反應過來:“不曾。”其他傷口更疼,這個傷,不碰不疼,況且也不是什麼致命的……他忽視了。
寧姝嘆了聲:“你打算就這樣?”
不知是不是睏意上來,觸及她婉轉目光,鷹戈腦子就有點遲鈍,竟反問:“這樣有不好?”
寧姝:“當然不好啊,明天你這臉還不消腫,那些婆子小廝,都要猜今晚我們是多麼激烈,公主殿下又有什麼奇怪癖好,竟然扇得公子臉都腫了,你說說,我這一世英名怎麼辦吶?”
激、激烈?什麼癖好?
鷹戈臉頰刷的一下通紅,連她自稱“一世英名”都沒察覺不對。
寧姝倒白水洗洗手,蔥指揮掉手上水珠,說:“對啊,這麼晚了,也只有那個,才能解釋我們為什麼叫熱水。”
以前在南風館,鷹戈知道那些男人見客後會叫熱水,可是這與……又有什麼關係?
他盯著寧姝,眼眸圓圓,呆得像只鴿子。
寧姝輕聲:“你不會覺得,一個公主到她寵愛的男樂師屋子裡,真的只是……”
她語速微頓,傾身朝他靠近。
腰肢微塌,胸脯的弧度,與細腰相得益彰。
鷹戈如火燎般立刻挪開眼睛,可她身上一股淺淡的女子香,縈繞在鷹戈鼻尖。
他低聲而堅定地說:“我們是合作……”
可她還不知收斂,越來越近。
鷹戈眼瞳睜大,身體在後退,但跟不上她靠近他的速度。